跨年时候的街上没什么车,两个人一路开回家用不了多长时间。进入公寓的那一刻,方知易就没忍住先把人按在门后亲了一阵。盛长安费力推开他:“我去看看豆豆。”
方知易:“……”
方知易垂头丧气的一起去看那个睡得四仰八叉的傻狗。
盛长安的眼睛弯起来,蹲在狗窝一旁:“好乖。”
方知易蠢蠢欲动:“他现在睡得开心,我们也回房休息吧?”
盛长安怕惊动了小金毛,站起来还没说什么,就被方知易拉进了卧室。
方知易追加:“他已经不是个孩子了,我们已经养了好多天了,而且这里的房间很隔音。”
盛长安:“……”
方知易委委屈屈:“你不想要我吗?”
盛长安知道他是装出来的样子,但心里还是软下去,脸上悄悄地红起来,小声开口:“……想的。”
方知易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把人拉上床:“那……?”
两个人回来的急,这会儿身上的衣服都还没脱。方知易以前和盛长安发生点儿什么的时候,两个人基本都是洗过澡,穿着睡衣,很少有这样身着正装的样子。
方知易伸手把他的眼镜摘下来放到一旁,盯着他系得一丝不苟的领带,喉结上下滚了滚,轻声开口:“你能不能……自己脱?”
盛长安的脸“噌”的红了,方知易偏还趴在他身上,一条腿卡在他腿间轻轻的磨:“嗯?”
盛长安垂下眼,抖着手去抽开自己的领带,又去解衬衫的扣子。
方知易盯着他修长白皙的手指看,视线跟着他手指的移动下滑。
盛长安似乎是有些受不住,抬起手挡住脸,呜咽了一声:“不……不行……”
方知易也不再逼他,自己上手做完了剩下的工作。
两个人第二天都不用上班,晚上也就没什么节制,到最后盛长安的眼泪顺着眼角向下淌,嗓子里溢出几声泣音,哭唧唧的求饶,又被方知易凑上来的吻锁进肚里。
第二天,盛长安难得的醒晚了。
他坐起来,又“嘶”的一声躺回去,慢慢地向上滑,靠在床头。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他捧起来,还是温温的热,他低头啜了一口——甜的,是蜂蜜水。
方知易端着碗粥走进来,看见他醒了,弯起眼睛:“新年快乐。”
盛长安想要抱怨他的话被这句话堵回去,余光又瞅见方知易颈侧的咬痕。他也忍不住笑起来,哑着嗓子回了一句:“新年快乐。”
豆豆跌跌撞撞跑进来,绕着方知易的脚打转。
方知易“哎”了一声:“不是刚刚给你添了饭?别转了再转这饭也不是给你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