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带上钱包去酒吧找人,准备坦白一切
天气预报也有不准的时候,两个人在西湖边上的长椅上休息了很久,太阳很应景地拨开厚厚的云层,露出了羞怯和红晕。
天公作美,冯坤宇将覃梦娇拉起来,走走停停,逛了一个多小时,看见了水里嬉戏的水鸟。
桥边树荫下聚了很多人拍照,覃梦娇不愿意再走,在桥上停了下来,问他,“你知道那是什么动物吗?”
“鸳鸯嘛,只羡鸳鸯不羡仙。”
冯坤宇以为她要说出什么动人的话,没想到一开口,就打破了他的幻想。
“其实雄鸳鸯和男人挺像的,你现在看他们挺恩爱的对吧,那是因为他们正在蜜月期。”
覃梦娇指了指湖里,两只缱绻的鸟儿,“其实在那之前,雄鸳鸯会追求很多雌鸳鸯,遍地撒网,重点培养。在热恋期,虽然雌鸳鸯走哪里,它就跟到哪儿,但是一旦雌鸳鸯开始产卵,雄鸳鸯就会玩儿失踪,只留雌鸳鸯独自抚养孩子长大。所以他们并不是恩爱的鸟,相反,他们几乎每年都会换一个新伴侣。”
“你这就有点扫射了,也并不一定所有男人都会像雄鸳鸯。”冯坤宇问道,“那你告诉我,什么鸟儿最恩爱?”
“信天翁。”覃梦娇突然觉得,自己看的那些关于动物的纪录片,派上了用场,“成年信天翁,一旦认定一个伴侣,便是一辈子,而且它们每次只产一枚蛋。小信天翁长得特别慢,所以就需要雄性和雌性轮流孵化和捕猎,哪怕它们飞了半个地球,也记得家的方向,哪怕分别再久,也会记得另一半的叫声和样貌。”
“东极岛有信天翁吗?”冯坤宇问。
“没注意。”覃梦娇和他下了桥,找了个人少的地儿休息。
很多人都被夕阳迷了眼,不再前行,驻足看夕阳。
他们选了个很光滑的石头坐下,看太阳收起湖面上的金色渔网。
覃梦娇觉得自己词汇匮乏,除了“好美”,说不出什么诗意的话来,干脆什么都不说。
见旁边的覃梦娇没再讲话,冯坤宇回了头,刚好她也看着自己。
四目相对,尽在不言中。
在湖光潋滟,山色未晚里,他们接了吻。
身后突然有个稚嫩的男声,向同伴吼道,“你看”!
覃梦娇听见声音,想要躲开,冯坤宇却摁着她的头,不让她逃开,吻得更深情。
“哇啊哦!”男男女女,原来是一群高中生。
冯坤宇回头看了他们一眼,年轻的女孩子突然红了脸,跑开了,而那个起哄的男生,和另外几个同伴,疑惑道,“她们跑什么?”
“大概是看不得这些亲亲我我。”其中一个高中生说。
覃梦娇轻轻拍了他一下,“大庭广众之下,别带坏了祖国的花朵!”
看见她的口红轮廓被自己亲得有些模糊,冯坤宇心里痒痒的,“走吧,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