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幅挫败的样子,张治文终归还是看不下去,拍了拍冯坤宇的肩膀,支了招。
“你看,覃梦娇在乎什么你还是知道的,你如果想示好还不容易?与她身边的人打好关系,力所能及帮她做些事,嘴巴两张皮,说话哪里显得出你的认真,具体还得看表现!”
“不愧是大哥,一语中的。”冯坤宇其实知道该怎么做。
张治文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太极练习,恢复了那慢吞吞的语气,“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冯坤宇下楼时,刚好碰见覃梦娇带客人进房间,他屈尊降贵,热络地帮客人提着行李,将一行人送到房间后,又跟着覃梦娇出来。
覃梦娇装没看见他,采取冷暴力,结果冯坤宇像只跟屁虫一样,她走哪儿跟哪儿,一会儿帮她收拾大厅的卫生,一会儿又陪她去码头接客人。
有自来熟的客人看见,还当面赞叹,“老板和老板娘的关系好哩,形影不离。”
中午吃饭的人特别多,老梅姨和玉玉忙着传菜,覃梦娇则负责点菜,看冯坤宇还跟着自己,有时候还会挡了她们的路,实在受不了了。
“冯老板,没看见大家都很忙吗!”
行吧,外面人多,冯坤宇决定找个人少,她又看得到的地方表现。
来到后厨,孟正忙得脚不沾地,在洗手池和灶台边儿转来转去。
冯坤宇找了个围裙系上,孟正回头看见,自然地把菜递到了他手里。
“你倒是不客气。”
“这也是你的店。”孟正说。
言外之意就是,这是你该做的事儿。
冯坤宇咬着后槽牙,挤出一个笑来,孟正,对外覃梦娇说是她的弟弟,那自然也是自己的弟弟。
既然是自家兄弟,冯坤宇觉得可以忍一忍。
“孟正,以后要是需要搬东西或者整理储藏室,告诉我一声,我和你一起,免得你一个人挺累的。”
“嗯?”孟正回头看着他,试探着问:“你说以后?是指多久?”
“要多久,就可以多久。”
覃梦娇来到后厨,看见了很离谱的一幕,那就是向来十指不沾烟春水的冯老板,竟然在洗菜,还在给土豆削皮。
她将顾客点菜的便签纸贴到了孟正的身上,不解地问道:“你让他干活儿的?”
孟正摇头,将炒好的菜端到了覃梦娇手上,非常严肃地问覃梦娇,“以后咱们民宿,主要还是你说了算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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