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的来着?
苏清颜不过是个被他侄子一手捧起来的花瓶,没什么真材实料,只要离了顾易han就一文不值,他尽管动手,有什么事顾丞会替他担着,难道顾易han还能为了个没名没分的女人和自家二叔过不去?
结果顾易han还真能为个女人跟顾丞过不去!
从第一次全程直播之后,薛凛就已经意识到这一点,可那时候他已经骑虎难下了。
“是我说的。”顾二叔讥讽道,“可你自己贪,又怪的了谁呢?”
看着挂断的通话,薛凛在原地站了许久才低低的嗤笑一声,他点开手机里的录音文件,确定刚才的对话已经被全部录制下来,才转而把电话打给远在F国的顾易han。
“顾总,我是薛凛,有点小事想跟您谈谈……”
如果没有顾二叔这通电话的话,薛凛还真以为自己要走上绝路了。
可现在……
谁会死的更惨还真不一定。
*
苏清颜一进家门就先愣了愣,漆黑的房间里静的落针可闻,没人在家?
不应该啊。
她疑惑的伸手去按旁边的开关,结果胳膊才刚刚抬起来就被人抓住了。
苏清颜被唬的不轻,边拍抚着胸口,边打量站在门边的高大男人:“靳承深?你干什么?”
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
她抽了抽手臂,稍带埋怨的开口:“在家怎么也不开灯啊?”
苏清颜用的力气不算小,可捁住她的手却纹丝不动,耳边略微急促的呼吸声显示着男人的情绪并不平静:“到底怎么了?出事了吗?”
温热的指腹按压在她的手腕内侧,苏清颜觉得自己就像是只被人扣住了脉门的弱鸡,在对手的精神压迫下瑟瑟发抖。
她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被抓住的腕子。
什么叫就像……
她本来就被人扣住了脉门好吗?
隐隐的不安在苏清颜的心头弥漫开来,从相识至今,她还从来没见过靳承深失态的样子。
是的,失态。
无论是粗重急促的呼吸,还是腕骨上时轻时重的摩挲,都证明了这一点。
苏清颜的心脏重重跳了一下:“靳承深,是不是宝宝出事了?”
除了这个,她也想不出别的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