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健硕的双臂冷冽肃杀地撑在她两侧压下来,气场强大,深眸里泛着刺眼的猩红,薄唇上的血色全数褪尽。
“准备好了吗?”
那与床单摩擦产生的火辣感,还有霍斯然沉沉压下时那嗜血的杀气和强势挺拔的军装彻底吓到了她,那纤小的人儿如虚弱脱力的苍白纸人在他身下颤抖着,巴掌大的小脸只剩水眸里的光还在剧烈而恐惧地闪烁。
“我要结婚了……”眼眶充溢起滚烫的泪水,她艰难干涩的嗓音带着颤抖,像是最卑微最恐惧的乞求。
还有半个月,景笙和她的婚期,就要到了辶。
一抹致命的苍白突然袭击了这具健硕挺拔的身躯,他鹰隼般冷冽的眸子腾起血丝,淡淡“嗯……”了一声,接着冷笑,连呼吸里都带着剧痛:“所以放松点,也不是没有做过,不是吗?”
没碰她,只是薄唇冷冷压下来覆住她褪尽血色的唇,问:“他技术好吗?”
她像遭遇重击一般答不出来,霍斯然脑海里却闪过无数次顾景笙在他面前拥着她亲热缠绵的画面,一幕幕像电影,他猛然托起她娇小的臀,分开她的双腿劲腰沉下抵住,大掌将她乳白色的t恤狠狠从背后撕裂,在尖锐的撕裂声和她骤然疼得发颤的尖叫中叹息一声,嗓音沙哑至极:“放心……我技术会更好。澌”
一麦三星的军章佩戴在他藏青色挺拔肃杀的军装上,哪怕平坦的衬衫都遮掩不住他衣下严密结实的腹肌,他的手探进了她被撕裂的衣服里揉她,薄唇辗转着吻得更深,挑起她被吓呆的舌尖重重地吮,托起她娇小的臀往自己已经变得如钢铁般滚烫坚硬的巨杵下狠狠地揉,那短裤铬到了一些,虽不痛但是碍事,他可怕的掌往下扣紧她的臀,撕裂感又袭来。
情浴,伴随着激烈的剧痛和摧毁般的***而来!!
林亦彤已经被他一连串的言语和行为刺激得整个紧绷的神经都快要崩溃,尖酸的委屈和恐惧让滚烫的泪水颤抖着渗出,她不知道做错了什么,更不知哪根弦触碰得不对会惹来如此残忍的惩罚,那陌生的悸动与酥麻来得那么强烈,势不可挡……她在一阵阵颤抖的眩晕中知道了,这个狠狠吮着自己,要撕裂了自己的人……是霍斯然。
已经苍白脱力的小手慢慢的,却是剧烈颤抖着抬起来,抵在了他侵犯愈发猛烈的宽厚肩膀上。
挣扎,从一开始的缓慢,到后面的彻悟与激烈。
霍斯然心里被放的那一把火也轰然燃烧起来,像割喉的利刃,像剜心的尖刀,他缓缓睁开血丝满布的冷眸,已不知道那心头尖酸的将要爆炸的痛楚到底是什么,是怨,是恨,是妒,是想活生生剖开自己的胸膛让她看看自己的心究竟长什么样子的冲动,还是想撬开她的脑子,看看顾景笙到底给她下了怎样痴情与信任的蛊!
这蛊,如何给她那么大的力量,让她伤他,伤得那样痛彻心骨。
他冷冷扯开了胸前的衬衫,巨大的绷力让衬衫纽扣弹了满床满地,接着将她已被撕裂的衣衫扔到床下,俯身用长臂搂住她,在肌肤相亲的瞬间他能感受到她剧烈如枯叶般的颤抖,她怕。那么那么怕。
强烈的心疼顺着脊椎骨窜上他的脑海,他冷冷睁开眸看她,眸子里闪过一丝猩红,掌心却狠狠攥住了她柔软至极的椒乳。
她眼神近乎迷茫地怔了一下,在下一秒脸色霎时惨白后猛然剧烈挣扎起来,却被他一瞬间攥紧了反抗的手腕压在头侧,连同她反抗的意念一起压下!尖锐的酸涩猛然撞击在了心口,呛出的眼泪中她颤声哽咽开口:“你不能碰我……”
仰头,让滚烫的眼泪颤抖着淌下,她哭着嘶喊,“霍斯然……我是你兄弟的女人!”
她口中的这两个字,却恰巧深深刺激了正吻着她下颚霍斯然。
他冷笑,低哑开口问:“我哪个兄弟?”
脑海里闪过705军舰上抬下来的那47具已经泡的不可辨别面目的尸体,霍斯然眸子里闪过一丝猩红的寒光,薄唇轻轻贴在她的耳畔低哑道,“我有很多兄弟……可现在有大半却都已经死了……彤彤,你想知道都是怎么死的吗?”
你对顾景笙的爱有多深,多重?有没有重到,可以超越那么多人的生命?
她却一句都听不懂。
被束缚着的手脚、身体,在这一刻猛然剧烈地挣扎起来,她不懂那些,她只知道自己不要,不要这样!!
霍斯然单手扣紧她的后颈制住她,冷眸里是一片被刺痛的血红,任由她锋利的爪牙在自己身下撕扯、推拒、蹬弹,在自己健硕的身体上挠出血痕,甚至小手掐入他的肌肉里,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下尖锐到快渗出血的齿印!
由着她来。
轻不可闻地从鼻息舒一口气,他冷眸里散发出的寒光毁天灭地,狠狠撂下她单薄的身体,动手解开她的短裤,她不从,小手覆在他的大掌上,霍斯然冷眸一凛将她的小手反拧到背后,在她疼得低声尖叫的瞬间将她的短裤褪下,握了她的脚踝将她一条纤细的腿扯到自己身侧,大掌覆上她私密的柔软处,长指骤然勾起布料用蛮力扯碎!她在自己身下被激得浑身颤抖,他骤然温柔了些,为抚慰她的疼痛与惊吓长指覆上她柔嫩的花瓣。
那撩拨,一下下,快要把她诱到地狱里去。
她太敏感,双腿无法合拢地被他肆意抚弄,不过两下便已湿润,霍斯然怜惜地吻住她清透苍白的小脸,将自己置身于她的柔软处,巨大的热杵缓缓陷入那湿润的沼泽。完全覆上她掌控住,这才放开了她已经满是淤青红印的双腕。
他要她。现在。
“放松……”他轻轻扣紧她的后脑,额上薄汗伴随着暴起的青筋缓缓渗出,薄唇冷冷轻启低低道,“别夹紧,否则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