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和平是很精明的,自己身高有优势,那就别和对手近战了,充满发挥自己的身高臂长、腿长的优势,进行远程打击吧。
这管和平的策略是非常有效的,所以张先贵是从挨了第一脚之后,就不停地受到管和平的又是拳又是腿的重击了,可以说是非常狼狈的样子。
但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虽然说这张先贵屡屡被击中了,可是看起来好像并没有受到什么打击似的,而且他的每一次的反击反而是相当的凌厉,让管和平是不敢粘上一点儿,那管和平防守的时候甚至都有点儿狼狈的感觉。
也就是说,台上的这两位,一个是能打的,一个是能挨的啊,真是撞上了对手了。
那位奇怪了,能打的应该占优势的啊,怎么好像是棋逢对手的感觉呢?因为这是不戴任何护具的实战,我们都知道,作用力与反作用力是一样的,比如拳头,你击打对方的时候,自己的拳头也是受力的,而且受损的程度是非常大的,不亚于对对方的伤害。
众人尤其对张先贵刮目相看了,别看台上的张先贵好像是被动挨打,可是大家都看出来了,这个张先贵是非常的抗打,这应该属于武林奇葩之人——特别“能挨”的人啊!
管和平心里有点儿着急了,这么耗着绝对不是个事儿,可是看来对面这个家伙是特别的能挨,自己多少次重击之下,对方竟然好像没有一点儿事儿啊,真是邪门了啊。以往的时候,特别是与柴桦在一起的时候,基本是三下五除二就解决战斗了,可是看今天的这个情况,还真不敢说得耗多少时间了。而且这个家伙的拳头好像特别的硬,攻势非常的凌厉,一旦被打中,后果不堪设想啊,所以管和平是极力周旋,始终与张先贵保持优势距离,绝不给张先贵贴身近战的机会。这样一来,管和平的场面也比较难看了,因为顾忌对手的攻击,所以有时候防御起来简直是非常的难堪的动作才可以闪避过去。这让一向大开大合、潇洒自如风格的管和平在心里是大呼不适应啊!而且郁闷的是,拳台的空间并不适合闪展腾挪,反而适合贴身近战,这让管和平是更加难受了。
张先贵也是非常的郁闷,对手简直就是一条泥鳅,自己凌厉的攻势总是难以打中,对手屡屡在自己的强力攻击下脱险而去。而且对手确实是高手——不仅是身高高,更是身手高,那拳脚都是闪电一般袭来,让自己是应接不暇。自打出道以来,还没有如此的被动挨打过啊。虽说自己能打能挨,可并不等于就得始终挨揍啊,而对手始终控制着距离,自己很难贴身攻击,郁闷郁闷郁闷啊!
怎么办?很快,这两位都冒汗了,都发现对手是难啃的骨头了,可是事已至此,爬上墙头,却下不来了,真是左右都不是啊。
两位在台上酣战,台下众人也是看直眼儿了,真是一场精彩绝伦的对决啊。
可是这个时候,台下一个人乐呵不起来,谁啊?柴桦,他从外面回来了,在大家身后看着管和平与张先贵的这场世纪大战,是频频点头。
耗下去无益,徒伤和气!
“老管,张哥,别打了,下来吧!”能叫管和平是“老管”的,只有柴桦!
众人让开一条路,让柴桦走到了拳台下面。
拳台上的两个人,听到柴桦的暴喝,心里都是一惊,立即闪避,双双撤出了对垒局面。
既然柴桦来了,而且让下来了,那么就顺水推舟、就坡下驴吧,两个人都从拳台上下来了,都站在了柴桦身边。
“老管,你这两天上哪里去了?柴静整天电话问我,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柴桦先是对着管和平抱怨道。
“张哥,我这个老同学够劲儿吧?”柴桦对张先贵既是询问也是介绍。
柴桦拉着两个人,来到了自己休息的那个角落,三个人开始坐下之后,开始聊天了。
“你先说说,这两天怎么了?怎么都找不到你?”柴桦有点儿兴师问罪的味道了。
管和平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都是自己家兄弟,但说无妨!”柴桦打消管和平的顾虑。
“哎,别提了,让一帮子下三滥给讹了。”柴桦是愤愤地说道。
“让人给讹了?谁敢讹管大爷啊,”柴桦很是好奇与不解了。
“让烤肉摊的给讹了!”管和平的话真是震惊四座了,竟然让烤肉摊的给讹了,而且被讹的人是管和平,这可真是奇闻怪事儿了啊。
那么这个管和平是怎么在青岛被烤肉摊的给讹了呢?我们下回再为大家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