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里面在走深一些,果然看到了那针莲,如丫鬟说的那样,样子吓人、数目惊人,不过要是把这些东西铲除掉,那也太可惜了。
说完,拔下几大片针莲,藏入袖中,暗喜。要是有这些东西、香魂草成了,钱还怕没有吗?有了钱,什么都好办。
刚想走,耳朵灵敏的泞炎听出后花园中有阵阵女人声,好像有两个人,其中一个还是女的,在广大人民和好奇心的驱动下,泞炎的步伐已经向那发出声音的地方走去。
当快到时,女人的**越来越大,好像还是两个女人,难道是一男两女?那倒有可能,谁叫女人国最不缺的就是女人。身子越来越近,声音越来越清晰。
泞炎躲在假山上,庞大的假山融入一个人也不成问题。伸出头,竟然,竟然看到了……两个女人缠在一起,倒在花丛中,樱桃小嘴互相挑逗着,其中一女的还把腿架在另一女的腰上,轻轻磨蹭,其中一人的**已经裸露出来,白白的,惹人犯罪。还有发出令人发指的声音。
看到此场景,泞炎吓得把头缩回去,咽了口水,擦了下汗,心里暗骂一声,竟然有这么鲜艳的事可见,那自己该不该看呢,虽说皇帝的佳丽多的数不胜数,倒这种事别说亲身经历了、见都没见过,可谓是黄花闺女上花轿——头一回。在自己的朝代这样的话,可要是浸猪笼的。叹,别人都说时代在进步,可自己经历的怎么一样啊。
想想还是算了。咱是有素质的人,不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别人爱咋样咋样,咱管不着。泞炎不要脸的想到。
于是,泞炎就昧着良心退出了后花园。离开了那鲜艳的地方。
天se已经变得有点昏暗了,不过爱财心切的泞炎可管不了那么多,匆匆忙忙就往上次昏倒的地方赶去。虽旅途遥远,但还是打不散泞炎的心。一路的摸索,用了2个多时辰终于赶到领琅区了。夜深人静,还是那条幽幽的小路,在夜se的衬托显得更恐怖。
泞炎嘿嘿一笑,丝毫没把这条道路看在眼里,哼着泞朝时期的流行歌曲《择偶》独自一人末入黑暗中。
幽路中,似有野兽的咆哮声,似有毒蛇的yin怨声,虫蚁的撕咬声,高大的各种植物,遮住泞炎的视线,只能凭感觉走。泞朝把一叶针莲塞入嘴中,入嘴苦胆,而后青香,暗想这药还可以泡水喝呢,不输于茶叶啊。
走了一段距离,有犬那般嗅觉的泞炎以闻到那股从远方的传来的怪异香气。泞炎确定那就是香魂草的香味,不自觉的加快步伐,去探险那香魂草的秘密。
约为一刻钟,泞炎便从月光下看到了那令自己兴奋的香魂草,有了针莲的帮助下,它的毒已经可忽略不计。香魂草却和针莲不同,针莲样子丑陋、香魂草却长的极为漂亮,红se的花身,紫se的花边,呈莲状,形状不大。漂亮之极,也许是领琅这里或许偏僻,才无人发现吧,也许是知道它又毒不敢靠近也有可能。见时,根极其粗大,应要大力拔才行
用大力拔下摘下一株,手提着,目的已经达到。便转身往回走。
回到房中,随手抓了一只受伤的老鼠,关在笼子里。喂上丁点香魂草,没过多久,老鼠便昏了过去。泞炎拿起放在柜上的文房五宝,便记录下来。每过3刻钟,便记一次。深知自己的针莲药效要过去了。连忙把香魂草丢入密封的盒子中,放在一边。继续研究老鼠的状态。
半夜,劳累过度的泞炎也躺着一边睡着了,脸部与老鼠笼子相差无几。“龙子”和笼子来个大亲密。倒也能成为佳谈。
一夜长眠。。。。。。
第二天,带着黑眼圈的泞炎从石桌上爬起,轻揉双眼。撇开纸张,想继续睡觉,眼角的余光看到笼子时,睡意全无,双眼紧蹬着老鼠。刚睡醒的脑袋还未恢复到清明状态,只是干蹬着老鼠,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潜意识的蹬着老鼠的大腿处。
晃了晃头,才记起昨ri捕捉了一只受伤的老鼠,主要伤在大腿处,依稀记得它的大腿处有一条裂痕。仔细看清老鼠,没有昨ri那半死不活的神态。活蹦乱跳的,大腿的伤口已经结疤了。从结疤上看,伤的很深、范围很广。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纵是自己对医术很有信心,也没办法在几个时辰之内能让伤口愈合的那么快。泞炎连忙把昨天记录的东西看了一遍,发现在第一次的记录与最后一次的记录相比,已经发生了较大的变化。第一次记录时,伤口血淋淋的,虽是昏迷,但神情痛苦。最后一次则反之。
再次看那老鼠,发现自己“喜爱”得不得了。微微一想便知道,原来是那香魂草做的好事。没想到竟然有这么的功效,无心插柳柳成荫啊。
本来抱着能为病人在临床时减少痛苦的心态,这下子倒好,不仅能减少痛苦,还顺便给治愈了。这下子,钱还不是得照样飞到自己的裤裆下来。哈哈。
再次吃下针莲,打开昨天存下的盒子。竟发现香魂草的香味已经失去了,漂亮的“容貌”也没了。转换而来的是暗淡se树叶形状。见到这情景,泞炎眉头紧锁,这香魂草有太多的秘密了。让人想不透。像是一团密,越琢磨越不明白其中的奥秘。
把整株香魂草拿起来,大小缩到原来的一半。殃殃的,像是缺失水分。
掰开其中一片叶子,拿到鼻子深闻,就算是泞炎这样的好鼻子竟然也闻不出半点香味。用通俗的话讲就是“无味”
泞炎把香魂草放入盒子里。又去寻找了一些受伤的动物。什么蛇啊,蜘蛛啊,都有。一一喂了殃了的香魂草,又每刻钟记录下来。
几个时辰后。。。。。
果然,和泞炎想的一样,虽然样子殃了,但功效还是没有变,而且还没有毒xing。泞炎挽着手中的蛇道“这样下去,岂不是什么病都能医(外伤)”说完,又摸了摸那个深长的**,**已经好了一半了。看来也是香魂草的功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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