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女孩子嘛,她这是绅士,绅士你懂不懂?难不成还对她拳打脚踢啊。
“……而且在罗娜有生理问题的时候还特别关心,连那个都帮她拿,老是陪着她跑厕所……”
卧槽!那个是大雾!那个完全是因为罗娜来大姨妈的日子和她的恰好一样,借着罗娜的名义在不断跑厕所好吗?!当时船上的厕所是有两间的!
手上的刀子在菜板上发出笃笃笃的声响,黄瓜在她手下很快切成片片,一会儿用来炒肉。
“……我不管,路斯也要对我好!”赛罗嘴一撅,不要脸的道,“我也要路斯对我好,给我掖被角,对我温柔,给我打飞【哔——】!”
笃——!
菜刀卡在砧板上了。
沫沫额角暴起一个十字架,深呼吸了几下,拿起菜篮里的一根又大又粗的黄瓜,转身看向在她身后还在不断嘀嘀咕咕着的赛罗,赛罗怔了下,还未说话,后面木有节操的赛奥冒了出来,看着那根黄瓜,眼睛一亮,“要爆菊吗?”
爆你妹!
沫沫淡定的举起黄瓜,在赛罗和赛奥双眼注视下,一只手握住黄瓜的另一头,然后狠狠的一折,咔嚓,一声,黄瓜断了。
赛奥一瞬间脸色灰暗。
赛罗一副蛋好疼的样子。
卧槽那黄瓜断掉的声音好可怕,怎么会那么可怕?欸?他们是不是想到了某些奇怪的地方去了?
“给你,给你,拿去吃吧。”沫沫一人一半塞进两人手里,然后一人一脚踹出去,砰的一声把厨房门给关上,省得又有人来闹事,尼玛她困死了,要不是胃空空的难受她就滚床上睡觉去了。
赛罗和赛奥一人拿着一截黄瓜站在厨房门口,那边听到动静的已经麻利的洗完澡洗完头出来的艾洛鲍尔看向两人,特别是看到两人手里断掉的黄瓜的时候,顿时表情扭曲了一下。
“赛罗和赛奥喜欢吃黄瓜啊。我这里有菊花哦,要不要拿一些去泡?”为了平复心情而拿出了自己带过来这边的花茶泡来喝喝的罗娜喝了口花茶,舒服的眯起眼眸,不错,有沸水可以泡茶的日子真是太幸福了!
赛罗和赛奥表情又微妙的变了变,“不,谢谢了。”
艾洛和鲍尔憋住笑,黄瓜菊花,真是绝配了,是拿一些去泡还是拿一些去爆?噗哈哈哈……
因为这个房间虽然是多弗朗明哥为了沫沫不用跟那些自私的人一起住而准备的,但是那个男人也猜出了以沫沫的人格魅力,肯定会吸引一些识货并且有前途的人的注意和追随,所以床铺是准备了六张,恰好到了极点,为什么?因为所有被送到这里来的人名单,还有那些人的家庭背景,曾经做过的一些事等等,都是由多弗朗明哥亲自审核,并且勾画出了最有可能的人。
罗娜、艾洛、赛罗、赛奥、依奈、鲍尔,想了想,把依奈和鲍尔画了重点,思考了下,划掉了依奈的,于是,加上沫沫,六张床,不多不少,准确到叫人觉得无处可逃的可怕地步。
多弗朗明哥不是好人,他也只愿意对沫沫这一个人无条件的付出和打理一切,其他人他干什么要便宜他们?他给他们被子衣物食物就不错了,啊,虽然那些也是因为沫沫才勉为其难的给他们的。
还是那句老话,他不能为了不让别人吃肉,就让沫沫跟着没肉吃。
不过很快,这男人就一步步的给沫沫提高生活条件和水平,这才刚刚开始罢了。
谁都不知道,那个男人为了沫沫的这一次蜕变,准备了一整沓的计划。
沫沫几人吃完饭关灯睡觉,早就累趴的几人很快便迷迷糊糊的要睡着了。
沫沫正在介于入睡和未入睡之间,忽的,身旁有只咸猪手伸了进来,把沫沫给惊醒了,这床是分上下铺的,沫沫睡在下铺,罗娜睡在上铺,而这手……
“谁?”沫沫在那手快要袭上她的胸的时候猛然伸出手狠狠的一扭,把鬼鬼祟祟蹲她床边的人给扭得转过身,痛的惊呼出声,惊得还未睡着的人立刻蹦了起来,艾洛反应迅速的把就在他那边的灯打开,顿时光芒大盛。
“啊啊啊!好疼,放手啦,是我啊!”是赛奥的声音。
沫沫皱着眉头看着眼前被她扭得龇牙咧嘴的少年,眼底滑过一抹不悦,“你干什么?”谁在快要被睡着的时候被吵醒都会很恼火的好吧!
赛罗迷迷糊糊了两秒,看清楚自家兄弟后立刻一副难以置信的指责,“赛奥!你太过分了,你想袭击路斯竟然不叫我一起!”
去死!
艾洛脚往上一提,踢得睡在他上铺的赛罗差点从上床滚下来。
“好疼好痛,先放手啦路斯!”赛奥被扭疼了,沫沫这一扭真是毫不留情的说。
沫沫脸色不是很好的放开赛奥,赛奥赶紧甩甩手,然后看着沫沫那明显不好看的脸色,也不敢耍无赖了,连忙出声解释道,“路、路斯,你别生气嘛,我不是要袭击你啊,我只是……只是手有点痒,想要玩玩你的戒指而已啦。”
“啊?!这是赛奥的老毛病,他有宝石癖。”赛罗恍然大悟,替自家兄弟解释道。
“宝石癖?这什么东西?!”艾洛嘴角抽了下,这是什么毛病?手贱?
“反正就是一段时间没有碰闪闪亮亮的宝石就浑身不自在,觉得手痒难耐的心理疾病啦。”赛罗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想了半天终于不耐烦的道。
说起来,刚和赛罗赛奥他们认识的时候,赛罗在玩扑克牌,赛奥在玩宝石,不过似乎在过铁索的时候,放在口袋里的宝石掉海水里了,之前一直在努力想要活下去没空想这些囧事,这会儿闲下来,手就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