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莫云丘费尽心思打扮了一番下楼,可骆秋只看了一眼,又把他揪回了更衣室。
“我觉得我穿得够得体了啊。”莫云丘为自己的审美鸣不平。
他穿了一身带有运动元素的服装,以浅色为主,看上去干净爽朗。为了搭配这套衣服,为了不让骆秋鄙视,他可是下足了功夫,特意把各大时尚杂志上的运动装研究了一遍,又在骆秋的更衣室里泡了几个小时,在镜子前照了许久才出来。
骆秋麻利地从衣堆里抽出衣服裤子丢到他脸上:“你穿运动装干什么?”
“咦,我们不是去峨眉山吗,不用登山吗?”
“我们今天中午飞成都,到山下酒店就差不多晚上了,登山是明天的事。”骆秋解释道,“这套衣服你带着明天穿吧。”
莫云丘抱着衣服哦了声,又开心道:“这么说我这套衣服选得能入你法眼?就是不适合今天穿?”
“什么场合穿什么衣服也是审美的一部分。”骆秋毫不留情地打击他。
“嘁,夸我一下会死啊?”
莫云丘开始换衣服,*着上身,从骆秋丢给他的衣服里挑出一条内裤:“秋哥,你干嘛连内裤都要再拿一条?”
骆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扒开他的裤子看了一眼:“颜色不搭,换掉!”
莫云丘捂着屁股跳脚:“你耍什么流氓呢!”
“我看我自己的鸟怎么是耍流氓呢?”骆秋一脸正直,一转身忍不住勾起唇角。
莫云丘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鬼使神差地去勾骆秋的裤腰:“我也要看我的鸟。”
十分钟后,莫云丘揉着红通通的手,跟在骆秋身后下楼。
抵达成都已是下午三点半,出了机场,来接他们的车却还没到,骆秋联系了酒店,对方一个劲地道歉,说马上就到。
莫云丘上半边脸用墨镜挡着,下半边脸用薄围巾挡着,裹得严严实实的,但他极不习惯,一双眼睛还从墨镜缝隙里往外瞟。
骆秋望着他,靠近一步提了提他的围巾,盖住露出的一小片脸,干燥的手上带着温暖的气息:“我们进去坐吧,估计要等一会了。”
“我有点口渴了。”
“刚才在飞机上怎么不喝?”
“飞机上不渴啊。”莫云丘理直气壮道。
“你等着,我……”
话没说完,莫云丘已转身跑了:“我去买水!”
“喂,你……”骆秋还想说小心被认出来,结果他早就没影了。
几分钟后,莫云丘拿着一瓶矿泉水跑了回来。
“没被认出来吧?”骆秋可不想还没干正事,就被人堵着寸步难行。
“包成这样还能认出来,下次出门只能把丝袜套头上了。”莫云丘打开矿泉水,递到骆秋嘴边,“喝水。”
骆秋就着喝了几口:“你自己喝吧,我又不渴。”
莫云丘对着瓶口咕咚咕咚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