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起桌面,缓缓起身的老支书,步伐稍显迟缓的离开桌身,赶紧起身的徐振上前搀扶着他,但被其笑着婉拒了,坐在书桌对面的老式红木椅上,舒展着身子的老支书,随后从茶几上拿起一个烟斗,弯下身去的徐振,为其塞满烟丝……
“我这几个学生,就数小月塞的烟丝抽着最为舒服,疏密得当,你算不上最早跟着我的,但是几人中年龄最大的,遇事冷静,性子沉稳,六年前,我都没什么可教你的了,所以断绝了和你所有的联系,就是为让你独自去面对,你做的很好,在苏南的那一次政治洗牌,我都替你揪心……”听到这话,徐振身子微微颤抖,缓缓的坐在老支书身边,轻声的说道:
“如果当时没有老师的力挺,我想徐振在那时将止步厅级……”虽然不联系,但老支书一直都在关注着自己门生的走势……
轻轻摆了摆手的老支书,笑着说道:
“那是你自己争取的,如果当时你低头了,背着良心选择了站队,我想,你真的止步厅级了,苏南事变,下去的厅级干部何止十名,部级干部还有两名被牵连,为什么?因为,他们没了底线,盲目的追求权力体系,这样的人,上头不杀,这个国家还怎么有秩序的发展下去?”
“但那时和我一样持反对意见的不在少数,但只有我一人不但没受牵连,还凤凰涅槃……”
“呵呵,你小子,非逼我说实话!我要是不帮,谁替我送终?把你从四号监狱里拉出来?”
“老师,您……”
“别跟我说一些长命百岁的话,你信?这辈子我不亏,几个学生都那么争气……”听到这话徐振‘嘿嘿’一笑,没有一点省长的架子……
“对了,老师那个关门学生,在沪市挺能捣腾呢,普山区的区委书记都被斗下了台……”
“你说王箐?确实,能耐是不小,只是整合一下她父母走时留下的关系,就又如此成绩,她比狗胜有远见……不过这些资源,狗胜如果利用好的话,他的成绩不比王箐的差,男人,在很多方面都有优势……”
“长满呢?在内省怎么样?”
“胡吃狗油,还真别说,凭着一身匪气,还硬生生的把内省给震住了,几年前,进国安四局,现在算是协助镇守边疆,新省打,砸,烧事件,他也有参与调查,很生猛,确实很生猛……”老支书微笑的话语,使得徐振脸上也露出了淡然的笑容,师兄妹几人,如今都在各自领域内取得了不菲的成绩,徐振确实为自己的老师感到欣慰……
“教你的棋艺落下没?咱爷俩杀两局,你那个姑娘技术真的不怎么样,平常你没用心教啊……”
“呵呵,我自己都一瓶不响,半瓶子咣当呢,来,看这盘棋我能悟出多少老师的精髓……”说完,徐振起身,摆着棋面,老支书侧着身子,为其腾地方……
未经开发的山道,显得极其难走,再加上路面积雪湿滑,使得在上山的时候,徐子淇这妮子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有的地方,高攀之际,甚至成八十度,每当遇到这样的地方,陈胜都尤为兴奋,托着徐子淇那紧俏的臀部,扶着她那纤细的腰间,别提有多惬意了!
过了几个山口,徐子淇就深深后悔,被这头色、狼带上山来,单单这一路上被揩的油都够油炸一盘花生米,好不容易费力登上山口,气喘吁吁的徐子淇看着脚下,如履平地攀登上来的陈胜,撅着嘴角的她,声音冷峻的说道:
“托的舒服不?”
“啊?你瞧你这什么话,怎么没本事,又嫌我毛手毛脚,不过说实话,徐姐,您的屁股摸着真舒服……”
“你……”边说,边起身扬起手臂砸向对方的徐子淇,亦有些气急败坏!单手抓住对方的手臂,站在原地的陈胜,似笑非笑的说道:
“我可跟你说,这四处都是悬崖峭壁,在这里打闹,一不留神,咱俩都得下去……”乌黑一片的山腰,北风呼呼的刮着,时不时爆发出几声另类的动物喊叫声,着实增加了几分诡异。
胆子再大,也是女性,经陈胜这一恐吓,徐子淇身子不自然的收紧少许!
“那……那咱回去吧……”
“上山容易,下山难,徐姐您不留下点什么,就这么想走?可能吗……”
“信不信老娘阉割了你……”
“前提是我先把你XXOO了……”边说,陈胜边迈着碎步往前走着,吓得徐子淇连连后退……
“得了,不逗你了,从这里上山,后山有条相对平坦的小路,咱们下去从哪里……”
“肖狗胜,上山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我要是说了,怎么托您紧俏的臀部呢?”说完,陈胜不容置疑的拉着徐子淇的手腕,狂笑几声继续往山顶走去……
“啊……你怎么咬人……”
“我算是看透你了,男人中的败类……”
“别逼我发飙,不然你真的会很受伤……”
拉着极其不情愿的徐子淇速度稍缓的陈胜,一路走,一路给她阐述着这一片区域曾留给他的记忆,久而久之,消气少许的徐子淇,成为了陈胜唯一的聆听者,下面的山路不再那么难走,主要是陈胜带徐子淇绕过了那段难走的路段,待到徐子淇反应过来之际,两人已经到了一处木屋前。
农家田园式的栅栏,原本突兀山顶下沿,仅仅这一片区域如履平地!数十颗松柏在石缝中傲然挺立着,被清扫过的栅栏内,摆放着一个大水缸,用竹竿牵引的泉水,并没有因为天气寒冷而停止流淌,还在川流不息的往下缸里流淌着,溢出缸面的泉水,顺着石缝灌溉着那几颗松柏,显得极为恬静……
拉开栅栏的小门,碎步走进去的陈胜,细细品察着这里的每一寸地方,从窗口处找出那把三角棱的钥匙,插入锁芯内‘啪’,木门被陈胜轻轻打开!
一直站在陈胜身后的徐子淇感受着他的那份‘向往’,当房门被推开之际,不是那让人作呕的霉味,而是淡淡的花香……
两张床铺一左一右摆放在房间内,简易的灶台位于中间,烟筒直通屋顶,不通电的这里,只能依靠煤油来点亮房间……
很娴熟把油灯挑着,使得原本漆黑的房间有了那么一丝亮度,看着被叠好压好的被褥,缓缓转身的陈胜,轻声的说道:
“今晚咱们留在这里吧……”听到这句话,徐子淇本能的后退数步,因为她看到的是陈胜那张郑重其事的脸色,这不禁让她由心感到一丝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