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懿净听着窗子外面好像有什么咕噜咕噜的声音,她躺了一会儿,已经准备睡觉被打断了,认真的听着,还真是有声音。掀开被子,走到窗子边,将窗帘拉到一边,拉开窗子去看。就在她公寓的那个转角的台上,有个鸽子,一直咕噜噜咕噜噜的叫着,懿净很纳闷,怎么飞到这里来了?再说鸽子晚上应该回窝的,懿净试着探出去身体,那鸽子竟然还是没动。&ldo;你怎么在这里呀?&rdo;可惜对方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依旧咕噜噜的叫着,可能是害怕,或者是看见人高兴了吧,谁知道了呢。陆懿净侧着身体,她的手臂还是不够长,那个台子距离她太远了,伸手有点费劲,她觉得鸽子好像是受伤了。自己半个身体都探了出去依旧无果,那个台下面还有挺大的地方,高是高,如果抓住窗子的话,不看下面貌似问题也不是很大,大半夜不睡觉从窗子爬出来,估计也就是陆懿净能干得出来这样的事情。自己也做了保护措施,腰系着带子,管不管用现在不能说,想试试估计只能等掉下去的时候,看看这带子起不起作用,手抠着窗子,一把抱起来了那只白鸽子。席东烈进门,进房间,他一点声音都没敢出,就怕吓到她,事实上他自己的魂儿都要飞了。这么晚了,她不睡觉,跳出去做什么?懿净将鸽子放到窗子边,确认它不会摔下去自己的脚试着踩着下面的台往上爬。&ldo;真的受伤了呀。&rdo;难怪会在她的窗户外面叫,真是可怜的小家伙。小烈特意退出了房门,然后敲门。&ldo;是我。&rdo;懿净一愣神,这个时间他是怎么过来的?&ldo;怎么还跳出去了?你自己住几层不知道吗?&rdo;席东烈训着她,真要是出点事情,后悔都来不及的,这样的天气,加上家里没有人。&ldo;我都要睡了,听见它叫,把我叫醒了,好像是受伤了。&rdo;小烈接过来懿净递过来的鸽子,看了一眼,翅膀下方是有伤,看样子也是冻了挺久的,身上冰凉凉的。&ldo;再怎么样也不能跳出去,这是多高?你不要命了?它重要你重要?&rdo;&ldo;对你来说,肯定是我重要,嘻嘻。&rdo;懿净干脆就不往主题上回答了,他生气呢,还是少惹为妙,少招惹他就能少训两句。&ldo;还能飞吗?&rdo;看真是个意外的礼物,既然让她碰上了,她就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不管,看看能想点什么办法,让它把伤养好。小烈认真的看着,发现除了这处,鸽子身上没有其他的伤。&ldo;做事情之前要先想想安全,你上有老下有小的。&rdo;陆懿净点头:&ldo;我上面是有老,不过下面有小,这个小是谁啊?&rdo;席东烈没好气的说着:&ldo;我就是那个小,不行吗?&rdo;懿净呵呵的笑着,行,没人敢说不行,你说小那就小被。席东烈把鸽子抱到自己的怀里,试着想给它一点温度,让懿净去找些能保暖的东西,毛巾或者是毯子,临时给它弄个窝。&ldo;你还没回答我呢,怎么过来了?&rdo;不太对劲呀,他才离开这是第五天好像,怎么又过来了?&ldo;我去了上中……&rdo;小烈简单的把事情说了一遍,懿净早就猜到了,她爷爷不想做的事情,那就绝对不是怕打扰谁,纯属是因为他心里不想去做。安顿好鸽子,席东烈转回头又开始批评陆懿净,觉得她就是胆儿肥了。把懿净说的没招没招的,只能任由他批评。小烈第二天要飞回去,懿净就纳闷,来了就来了吧,待了一个晚上就要走,他是不是过来有事情谈的?顺带着到她这里来的?没闹明白。席东烈代表席家去参加了一场婚礼,平时这样的场面他参加的都是少之又少,没有交情他也绝对不会出现,席奶奶有席奶奶的考虑,有些场合宋宁可以出现,有些场合她不出现派宋宁来,那就是打人家的脸呢,宋洋现在也是站在风口浪尖上,不太适合出现,只能席东烈来。余露眼角一扫,恰巧就看到了席东烈,他来的有点晚,和主人家打着招呼,可能一会儿又要提前离开,余露瞪大着眼睛。&ldo;妈,那是席东烈是不是?&rdo;余露她妈脸上强装着镇定回答:&ldo;哪里呢,我怎么没看见?&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