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真是不要脸!有了温大人还不够,竟然还想再攀秦王高枝,真是得隆望蜀。”
“所以说人心呐,都是不知足的,特别是水性杨花的贱女人。”
“只可惜秦王不是那温大人,根本不会中她的美人计,你没看见她都被绑起来了吗,想来这次不死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了。”
“哼!我要是温大人,回来看见她如此丢人现眼,肯定把她给甩了。”
“那她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哈哈哈,就是说啊!”
一群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女人,围在一起叽叽喳喳,把言静欢说的是难听无比。
“哼哼,言静欢,本小姐看你这回怎么死?”黄月霞坐在马车里面,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她早就猜到言静欢今日必定会来围观秦王,所以早就用银针泡上会让马匹发狂的药物,刚才趁言静欢的车夫不注意的时候,就让人拿针往马屁屁上狠狠一扎,果然马车失控冲撞了秦王殿下的,一切都和她预料中的一样。
“走吧,我们回去吧。”黄月霞高兴的说道:“言家嫡女言静欢竟然当街拦截秦王大人,意图行刺,这个消息可要尽快通知父亲才行。”
黄知府给秦王准备的这处庄园不是很大,但精巧不失大气,也是用尽了心思。
秦王等人进了庭院以后,张雷便问道:“秦王殿下,这两个女子是送入官府大牢呢,还是留在这里由我们看管?”
“就留在这里吧,你找个房间把那个小丫头关起来,等我有空再审。”纳兰煜城肃容说道:“在我审问之前,你们把人看好,绝对不能乱来,若是有丝毫差池,军法处置。”
“是。”张雷点点,又指着还趴在秦王身前的言静欢说道:“那她呢?”
“这个女人,我要亲自审问!”纳兰煜城的目光掠过言静欢因为趴着,而显得十分挺翘的屁屁。
接着便翻身下马,把言静欢背在肩上扛了自己的房间。
张雷惊得张大嘴巴,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家殿下扛着一个女人进了房间。
“雷哥,难道殿下看上了这个女子了吗?”有个属下忍不住悄声问张雷,毕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要审问什么的,实在太暧昧了。
“胡说,秦王殿下怎么可能会是那种人。”张雷狠狠的瞪着了属下一眼,若是换成长官来做这件事,他一定会以为这个审问是要啪啪啪的,但是秦王殿下是谁?
在张雷心目中,秦王殿下是天上的明月,明亮又皎洁,他是浩瀚的大海,宽广而深沉,他是高山,他是森林,总之他是神,是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等龌龊之事。
“我不过是随便问问而已嘛!”那个属下挠挠头发,嘿嘿傻笑道:“那女人虽然长得也漂亮,但是比起我们秦王殿下差远了,秦王殿下怎么可能会看上她。”
“知道就行了,都少说废话了,赶紧办事!”张雷亲自把珠儿带到一个房间关了起来,又派了个士兵守在门口,又再三交代千万不能让人跑了,但是也绝对不能怠慢人家小丫头。
这些士兵都是战场出来的,虽说平常有些口舌花花,看见漂亮姑娘眼睛就会乱飘,但是只要涉及到军法,就一定会认真对待。
而纳兰煜城把言静欢扛进屋子以后,扫了一圈,最后还是选择把她扔到了床上。
“啊,好痛!”言静欢跌到床上的时候不小心压到脚上的伤口,痛的脸色一变,忍不住呻吟出声,娇美的脸上露出一丝痛苦之情。
她当然不是真的那么痛,只是想用美人计引起纳兰煜城的同情,顺便试探看看眼前这人到底是不是煜大人。
因为言静欢实在不敢肯定,眼前这个长得和煜大人十分相似的人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如同是同一个人,那煜大人为什么不和她相认?
如果秦王和煜大人不是同一人,那自己主动询问岂不是露出马脚来了,谁知道煜大人组建的那个暗夜组织,是不是类似清朝天地会那样的反朝廷组织。
而且说实话,眼前这个秦王殿下虽然和煜大人长相神似,但气质却完全不同。
煜大人斯文有礼,气质卓然如仙,虽然带着面具,却仍然能让人感到是个颇有亲和力的领袖。
但是这个纳兰御城,浑身散发着肃杀之气,冷酷难以亲近,不像人反倒像个杀神,让言静欢颇为忌惮。
“你受伤了?”纳兰煜城神色淡漠的看了一眼她的脚,冷冷的问道。
“刚才不小心被马车压伤了脚。”言静欢摸着受伤的小腿,可怜兮兮的说道:“秦王殿下,您能不能请个大夫帮民女包扎一下伤口,民女好怕自己的腿会坏掉。”
纳兰煜城闻言,抬头看着言静欢,冰冷无机质的黑色眼眸静静的和她对视。
言静欢不知怎么的,看着秦王那深邃好像寒潭的眼睛就浑身不自在,不由得撇开了视线,心中安慰自己,一定是因为这个秦王长得太像煜大人了,所以才会看了不自在。
“这个丫头竟然被自己唬住了。”纳兰煜城神色不变,心中却暗自惊叹,言静欢竟然没有认出自己来。
不,也许一开始是认出来了,只是不敢肯定,所以才会用受伤来试探自己,真是一个狡猾又可爱的小狐狸。
“殿下,可以吗?民女的脚真的很痛。”言静欢还在试探,只见她柳眉微蹙,眼眶湿润,可怜兮兮的看着秦王,柔弱得好像一只受了伤的小白兔。
纳兰煜城还是第一次看见言静欢如此柔弱,心中突然升起了一个念头,我想试试看,身体的底线是什么,这个女人,是否真的会激活我体内的春虫蛊。
“殿下?”言静欢虽然还不知道自己这副柔弱的样子,是最能引发男人‘欲’望,让男人想狠狠蹂躏,让她哭泣的诱因,但是却本能的从秦王那冰冷的黑眸中,看出了一种很不妙的东西,那是一种让女人感到危险的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