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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第2页）

不过我怀疑她是否还记得此事。&ldo;

&ldo;弄不好她利用这件事发了一笔意外之财呢。安格勒斯蛋酒在今天的法国已有

全新的涵义了。你要黑面包还是白面包?&rdo;

&ldo;黑面包，谢谢。看来我又得欠你电话费了。&rdo;他再度拿起电话拨打威廉斯在

伦敦家里的电话号码。在他等待电话接通的这段时间，他还打电话到崔宁庄园，并

要求接电话的人请管家过来听电话。当布雷特太太喘着气接过听筒时，他问布雷特

太太习惯上通常是谁清理崔宁庄园的鞋子，她回答说是负责厨房工作的波莉。

&ldo;麻烦你问波莉，西尔先生是否有在还没解开鞋带之前就把鞋子脱掉的习惯，

或者他根本就没有把鞋带系上的习惯?&rdo;

&ldo;好&rdo;布雷特太太答道。&ldo;难道探长不要亲自跟波莉说话吗?&rdo;

&ldo;不了。平常问她一些生活琐事还无所谓，不过如果一个陌生人通过电话向她

查问些事情，她可是要脸红了。

总之，我可不要她为了思考我的问题而大伤脑筋。我要的是，她在面对这个问

题时所作出的第一个自然反应。所以只要问她，当她在清理鞋子时西尔的棕色鞋子

通常有没有系上鞋带就可以了。&ldo;

布雷特太太表示明白他的意思，并问他是否还要和谁讲话。

&ldo;不了，我还在等一个很重要的电话。我会很快再打给你。&rdo;

伦敦的电话终于接通了，电话那头传来威廉斯不悦的声音，&ldo;好的，好的，最

后这五分钟我随时保持待命状态。&rdo;

&ldo;是威廉斯吗?我是格兰特。听着，今天我打算进城拜访莱斯里&iddot;西尔的一个

亲戚。对，我找到她住的地方了。

西尔小姐住在汉普思得的荷里道九号，那是艺术家活跃的地区。昨晚我在电话

里和她谈过话了，并安排今天下午三点左右和她会面。不过现在时间恐怕赶不及了。

一名男孩刚在河边钓起了一只莱斯里&iddot;西尔的鞋子。是的，没错，伙伴。所以我们

必须从头再全面打捞一次，而我本人必须亲自在现场指挥。你有空代我去见西尔小

姐一面吗?还是我应该从苏格兰场调派人手帮忙?&ldo;

&ldo;不用了，长官，我代你去就可以了。你要我问她些什么?&rdo;

&ldo;让她全盘托出对莱斯里&iddot;西尔所知的一切。譬如他们最后一次见面的情景，

还有他在英国有哪些朋友等等。反正她对莱斯里所知的一切就是了。&rdo;

&ldo;很好，我应该什么时候给你回电话呢?&rdo;

&ldo;嗯，你到那边差不多已经两点四十五分了，如果估计一个小时之后离开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