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到最后……
“严雨泽其实我最觉得你才是真正的守卫啊!!”谢暄一声感叹,“我们两个共局的次数算是我见过的人里最多的了吧,如果你真的是平民,为什么这次不跳猎人呢?!”
虽然但是……严雨泽不跳猎人,谢暄都觉得只有两种可能,要么他就是真正的猎人,要么,他是守卫。这个人真是平民的时候,怎么会老老实实的说自己是平民呢?白痴跳平民也没有任何益处,白痴跳出来还可以带队排民坑,让整个场面的局势更加清晰,严雨泽不可能不懂这个道理,他也不是会因为其他人都跳民而不敢跳出害怕的人。
所以4号肯定是一张神牌,要么是猎人,要么是守卫。嗯……其实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严雨泽真的很可能是守卫啊。
和他一起玩过好几局,谢暄对他的性格和玩法也有一定得感觉,如果他真的是猎人,在游戏正常进行,有神有民的情况下就算了,全民局,某种意义已经陷入僵局了,只有杜修霖这一张薛定谔的预言家牌。以严雨泽的性格,如果是一张能跳出来的牌,这个时候不太可能会让局势,这样死寂下去。
“好,守卫就是你了!”谢暄一拍脑门儿,控制住自己直接写上去的冲动,不管怎么样,今天晚上应该只会死一个人,除非5号自杀,否则不太可能有游戏立刻结束。不要着急交卷,不要拍脑门做决定……
干脆明天早晨,直接去找4号吧。谢暄几乎立刻就在心中下了决定。虽然严雨泽和杜修霖的关系似乎不简单,但也确实‘不简单’。他们不是简单的朋友或者互助关系。是敌是友其实都未可知的。非要在两者中选一个的话,与其说是朋友,不如说他们之间的敌意还更强一些。
“好,解决了三分之二的问题解决了!”谢暄高兴起来。
现在剩4个好人,应该是两神两民吧,这是最理想的结果。但如果是三神一民,狼正好刀到了唯一存活的那一个平民……不过这种可能性还是太小了。除了守卫和预言家以外,剩下的那一张牌最大的可能是猎人。
再怎么谨慎的女巫也不至于留这三天不开毒吧,除非女巫很早之前就已经死了,但第1天是平安夜,第2天只死了8号一个,就算8号真的是女巫,8号仍然很可能在第二夜把毒药用出去。如果她第1天晚上是自救,那么身为女巫,和狼一起肯定都清楚自己中刀了,第2天晚上必然会撒毒。如果她第1天晚上不是自救,那么身为女巫的她可以看到刀型,刀落在自己身上。虽然这一局女巫只有第1天能开药自救,但都看到自己中刀了,更不可能不开毒。
同理,2号和8号的关系既然非同一般,她是女巫的可能性也不大,第3天晚上女巫又没开毒,女巫这张牌确实可能一开始就不在的。
而白痴……白痴应该是神牌中最不怕死的一张牌了。如果说猎人不跳出来,还有骗刀的可能性,白痴作为一张白天被投出去可以继续在场上发言而外,如果死在晚上却只能和其他玩家一样,算直接出局的牌,隐藏自己的身份没有任何好处。这一局有几个玩家虽然没直接打过照面,但从只言片语中,也能多少感觉一些他们的性格,不至于像是是有谁连白痴都不敢跳的吧。
所以最后一张神牌暗猎人处理。
把4号的号码也从心中划掉,可能是猎人的人只有陆语翎、悠悠和可欣了。
可欣……其实见到可欣今天的样子,她说话的状态不像是猎人这种有攻击力的牌。倒是悠悠是死于意外,这种出局方式是不能开枪的,没开枪也不能说明什么。至于陆语翎有没有可能是猎人……只能说这种可能是有的,更多的确实没法判断了。
“所以猎人就是悠悠了!”谢暄一拍脑门儿,高兴的做了决定。
其实悠悠的性格和自己在某些地方有点像和,严雨泽在某些地方也有点像——在这种时候真的是平民,她反而不会咬死自己是平民。其他人不一定了解谢悠的性格,谢暄却对妹妹的底牌有一定的直觉。
“好,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刚才解决了苏映星之后,谢暄就将房间的灯全部关上了。虽然接近门禁时间,一般不会有人在附近晃,而房与房之间的距离,也足够远到拉上窗帘就看不见其他人屋内的光线。不过以防万一,谢暄还是将所有的灯关上了——如果这个时候让狼队知道10号上线,谢暄敢肯定,杜修霖一定会选择杀自己的。
别人猜不到,悍跳狼‘预言家’还猜不到10号的真正身份吗?——即使不是预言家,也必定是某张神牌。场上的神坑明显是不足的。
……
“我这个预言家,真的和第2局那个坑货有的一拼了……”
第四夜半夜,第六局,‘背叛的假面’的预言家终于第1次使用了自己的验人功能。
虽然但是……
还是查5号吧,万无一失。
‘预言家选择查询5号玩家的身份’
‘5号玩家的身份是狼人’
……
第4天早晨谢暄睁开眼睛,摸起手机,看到时间,脸上那表情顿时复杂起来,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表上的时间已经7:42了。
高兴的是看来昨天晚上偷偷回村并没有引起动静,5号似乎并没有发现10号这张不可□□作的牌已经变成可以□□作的牌。
郁闷的是,都7:42了……我是怎么能睡到这个点儿的……不知道可欣起了没有,可欣睡到这个点不奇怪,她昨天奔波了一天,应该是非常疲劳的……但是我已经睡了三天三夜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