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点有点奇怪的是,这一局规则中说是有警徽的。但目前没有人的任何人的号码上是带着警徽的。是选警徽的时候两轮平票,一开始就没有人拿到警徽?还是警徽落在狼手里被吞了?亦或是与个人任务有关?
这一局的个人任务……‘在游戏结束前填写清楚本局的三张神牌是什么,分别是谁’。
这个任务不简单,填上容易,全填对风险很大。如果从第1天就一直和大部队在一起,正确率会提高很多很多,但现在要是游戏突然结束,连蒙都不知道怎么蒙。更何况多年的考试经验已经验证了一个道理:能不要蒙就不要蒙——你以为蒙的是对的其实都是自我感觉良好。
不知道狼队是打算屠神还是屠民,但不管屠哪个,肯定没有人能想到预言家是这个不知道在干什么的10号。这就又引出了一个新的疑问:没有人知道预言家是10号,我自己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这种不投票、不发言、不知道在哪儿的玩家,不应该第一天就被端掉了吗?
这也是,本局规则与上局规则的一个不同之处。上局规则每个身份牌,想执行身份都可以通过系统和亲自执行两种方式。但本局任何与狼人杀有关的身份执行,都必须通过系统来完成。
也就是说狼晚上亲手杀了一个人,并不算狼队今晚的杀人任务,但与此同时,玩家的房门重新提供了保护机制,任何玩家进入自己的房门后锁上门,其他玩家是无法暴力进入的,也不能通过爬窗挖墙等暴力方式进入。但其他玩家进入非自己的房间锁门,只是普通的上锁,系统是没有额外保护的。
这一局其实某种意义上和第5局之前的游戏比较像,但除了一点——本局没有禁止暴力的限制与沟通的限制。不,沟通的限制也不能说没有。这一局投票的时间仍然是每天早晨6:00~9:00,而玩家可以讨论的时间段是早晨6:00到中午12:00,在这段时间内,任何玩家可以用任何形式进行游戏讨论,没有集中讨论一说,玩家可以集中,也可以只和自己相信的人交流,没有发言顺序与方式的限制,你可以告诉任任何人任何事,只是你真的能相信对人吗?而在其他时间段,除了夜晚狼队交流以外,其他玩家禁止用任何方式在与任何人进行游戏相关的讨论,违者直接抹杀。
除此之外,本局不限制弃票,玩家可以不投票,神牌可以不执行身份,狼牌晚上也可以弃刀不杀人。虽然没有禁止暴力的限制,不过狼队无法变身,好人方也没有武器,又有房门保护机制,动手未必是上策,都是成年人的情况下处理不好容易被反杀。况且,既然我的个人任务是推理型的,那也许这一局推理型的任务比较多,直接用暴力对付其他玩家,线索会减少很多,无法完成个人任务也一样是要失败的。前期发生大量暴力冲突的可能应该不大,况且从死亡人数来看,只要现在不是第一天早晨,这个人数都很正常。
我到底是被系统丢到哪儿了?谢暄四处张望了一下,周围只有草、草、草……不远处有几棵树,再远一点的地方好像还有一个小水塘,总之视线里连一个房间的门缝都没看见。
谢暄揉了揉太阳穴,回归刚才的疑点:既然是完全通过系统执行的游戏规则,想投出一个人只要按一下他的号码就可以了,像我这种不出现不投票的玩家不应该最容易被扛推了吗?怎么还活的好好的。就算有认识的人想保护我
,他们也不知道10号是我,这一局的号码是不带头像的,在见到真人之前,谁也不知道号码牌背后对应的是谁吧。
玩了这么多局,要说有头像的,只有丘比特那一局呢。莫非是给‘爱情’的专利吗?
啊,难道!这其实是第一天早晨?我并没有迟到太久,而第一天的投票还没有开始?!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现在必须要抓紧了!要在更多人投票之前尽可能的赶回游戏的主场,不知道主场是个什么情况,如果缺席的人很多还好说,如果只有我自己缺席……
时间的紧迫感在此刻更加浓烈起来:不仅仅是要在投票结束前赶回主场,整个悬命游戏的系统,现在恐怕已经不稳定到一定程度了。
之前出现在山顶的那条裂缝……从我会出现在第六局的结果来看,很可能那条裂缝本身就是一个bug,而掉入裂缝的玩家我也受到了影响,所以原本输掉的作为第三方的我仍然出现在了第六局,却不是以正常的方式入局。照这样下去,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赶到终点……
形势不明,此地不宜长久停留,谢暄跑到了几棵树那里。
“我和爬树真是有不解之缘……”
上树后,原本被草挡住的视野终于清晰了不少,四处张望了一下,周围依旧都是草、草和草……
“我不会被丢到百八十里外了吧?……啊!”东边的远处似乎隐隐有一些轮廓。
“虽然还不确定是不是游戏的主场,不过现在看来,非走东边不可了呢。”
谢暄爬下树,朝着东边的方向跑去,路过水潭的时候,谢暄停下看着水中的倒影。
水中是沈沐陌生又熟悉的面容,谢暄看着水面轻起的波纹一阵恍惚。镜面上的青年穿着一件简简单单的蓝色衬衫,普通的像是大街上最常见的衣服——如果不是胸前还挂着熟悉的号码牌‘10’的话。
“这么普通的衣服,主场又会是什么样的地方呢?”通过之前几局,其实可以看出一定的规律,玩家的服装和大环境总是相映的,这么普通的服装,游戏主场应该也是一个非常普通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