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裴与屠闭着眼睛享受这片刻的温馨暧昧,却听平墨深吸一口气,而后开了口:“滚开。”
裴助教很委屈:“你怎么又凶我。”
平墨:“你他妈顶着我了,自己感觉不到?”
裴与屠:“……”
“要是感觉不到,不如帮你把那玩意切了?”
裴与屠当即不干了:“你这人怎么这么暴力!老子是个身体健康、正值壮年的alpha,抱着这么大一个漂亮oga,没点反应,我特么还是男人吗!那是我想的吗!还不是因为你打我!把我打成脑震荡了!我现在动都不敢动,一动就头晕恶心。”
平墨:“……”
注意到平教官短暂的沉默,裴与屠忽然想起冷莉,冷莉明明是个alpha,偏偏在平墨面前比o还o,常常小鸟依人地往他身上贴,这么多年,也不知成功揩了多少油……这不就是活生生的成功战例!
裴与屠觉得自己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戏精上身,如有神助,越说越委屈:“你想想,你信息素暴走的时候,是谁不惜牺牲自己的色相,替你做临时标记?我还没谈过对象呢,这么多年连oga的手都没牵过!还是个黄花大a!”
平墨:“……”好一个黄花大a!
身高将近一米九、能徒手踹断钢筋的黄花大a继续晓之以理,弱弱地说:“现在轮到我不能动弹了,你怎么就不能投桃报李,让我趴在你身上缓一缓呢?还隔着衣服呢,让我顶一下怎么了,你这人怎么这么抠门儿。”
“……”
平教官额角青筋跳了跳,裴与屠却把这短暂的沉默误认为是胜利的曙光,正要顺水推舟问能不能隔着衣服蹭一蹭,就听门铃忽然惊天动地地响起来。
裴与屠铿锵有力道,“说不定是推销的,别理!”
“……”平墨,“起来,我去开门。”
裴与屠又一秒钟恢复娇弱,哼哼唧唧:“我头疼,肚子也疼,动不了。”
平教官忍无可忍,忽然往他腰眼上一戳,那位置和力道都拿捏得极其精准,裴与屠耐不住痒痒,哈哈哈笑起来,平墨趁机跳下沙发,居高临下地问:“你不疼了?”
……操,大意了。
裴与屠正要表演龇牙咧嘴,平墨却摆摆手:“行了别装了。”说罢,转身准备去开门。
此刻他头顶还顶着一对猫耳,屁股后面的长尾巴将裤子掀开一条缝隙,显然不适合见客。
楼下的门铃声响亮且孜孜不倦,平墨匆匆冲进衣帽间,找了顶帽子扣在头上,可一时没有合适的东西能遮住尾巴,干脆从衣帽间进入连通的卧室,将床单扯下来系在腰间,勉强弄出能见人的模样,虽然奇怪了点,但接个快递总是没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