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经理知道这事算过去了,至少算不到他头上,当即领着他们上顶层。
这次他们出来玩,用的孙驰的卡,就是个房,要是他们在顶层,给中年男子一百个胆子都不敢过来闹事的。
中年男子可能就以为包里不可能有什么大人物,才敢闹事,谁知道就砸到自己脚了。
顶层有个包间开着门,路柯四人经过的时候,有个人瞄了眼,忽然出声:“那不是路柯么?”
正在玩闹的少年少女都安静了下来。
为首的是正在站到台球桌前面的三个人。
本来能一杆进洞的球打偏了,虞梁把球杆扔给站到一边的人,那人连忙诚惶诚恐的接住。
虞梁并不在意的笑了笑:“既然见了,那就打个招呼呗。是不是,秋安?”他有桃花眼,斜斜的望过去,眼里的波澜能把人溺毙到里面。
被称为秋安的女孩儿并不说话,低着头不知道再想什么。
虞梁继续说:“秋安,这可是路柯。”
“说什么呢?” 江时连忙打圆场,“好不容易才聚齐,他路柯关我们屁事。”
圈子是那个圈子,就是路柯跟他们不对头,或者说,他们是死对头。
毕竟,就那么点地方,总有点摩擦,路柯跟虞梁打架打了许多次,俩人疯起来都不要命。
路柯对虞梁的评价是疯狗,逮着谁咬谁。
戈秋安突然出声:“我不去。”
江时推了推虞梁:“好了,说好了这次是给秋安送行的,别闹的不开心。”
虞梁:“那就继续玩呗。”
路柯不知道隔壁坐着什么人,当然他也不关心,他们玩到九点多就散场了。
孙驰打游戏正来劲儿,听路柯说要走,把游戏停了:“好不容易把你约出来的,这么快你就撤退了,不仁义吧?”
路柯冷着脸:“仁你大爷,我要回去背单词。”明天还有早自习,他要早点去。虽然他打架蹦迪泡吧台,他还是个好学生。
其实是陈禾说他期末要是英语能及格,就考虑一下,暑假跟他出来玩两次。
卢易的脸色跟吞了苍蝇一样,一言难尽:“路哥。”
路柯看卢易着便秘的脸:“怎么?”
卢易吞了吞口水:“路哥,你还记不记得你说过什么?”
路柯挑眉:“我说过的多了。”
卢易:“在那个夜黑风高的夜晚,你说要让陈禾为你——”为你疯,为你狂,为你哐哐撞大墙,现在他咋觉得,是反过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