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页小说站

第54章（第2页）

赖安没有反击。&ldo;现在我知道了。&rdo;

&ldo;可是她已经死了。&rdo;莱内说。他呼出的气里有一股难闻的酒气。&ldo;就这么白白死了。&rdo;

&ldo;我知道是谁泄的密。&rdo;

莱内的脸耷拉下来。&ldo;是哈康&iddot;福斯。我问过他。他现在没有承认，但他会招的。&rdo;

&ldo;不，&rdo;赖安说。&ldo;泄密的人是你。&rdo;

让赖安第一次有这种想法的人是韦斯。在那个弥漫着机油、汗水和氯仿的工作间里，赖安满鼻子全是这种怪味。韦斯打消了赖安对哈康&iddot;福斯的怀疑。

&ldo;他是个花匠。&rdo;韦斯说。&ldo;他是个勤快人。他修剪树篱，修补破旧的窗户。你觉得他能给别人提供什么样的情报呢?&rdo;

&ldo;接近他们的没有其他人了。&rdo;赖安当时这样说。&ldo;谁也没有理由把他们交出去呀。&rdo;

&ldo;不，有人有理由这样做。阿尔伯特，你不知道吗?&rdo;

&ldo;是谁?&rdo;

&ldo;你想一下，阿尔伯特。这个人和斯科尔兹内很近。&rdo;

赖安不知道该说什么。&ldo;你是说……莱内?&rdo;

韦斯抬起手，手掌心朝着天花板。

赖安摇摇头。&ldo;埃卢安。格鲁瓦和默塔被杀的时候，他在那里呀。&rdo;

&ldo;可他活了下来。&rdo;

&ldo;他把事情的经过告诉我们了。他们希望他传达那条信息。&rdo;

&ldo;塞莱斯坦&iddot;莱内折磨过很多人，也杀死过很多人。是什么让你觉得他不会说谎呢?&rdo;

赖安一直在思考韦斯的这番话。这些话合情合理，他无以反驳。现在，他面前的莱内睁大眼睛，张着嘴，赖安知道，尽管莱内会否认，但这就是事实。

&ldo;不是我。&rdo;莱内一边说，一边向后退去

赖安紧紧盯着他。&ldo;我知道，塞莱斯坦。你就是泄密的那个人。他们给了你什么好处?&rdo;

莱内扇了赖安一个耳光。&ldo;你胡说!&rdo;

赖安闭上眼睛，似乎在感受脸上的灼热和刺痛。&ldo;你恨斯科尔兹内，你恨他拥有的一切。他的钱，他的车，他的豪宅。你恨他。于是，你把他供了出去。&rdo;

莱内又一次出手了，赖安觉得一阵头晕。

&ldo;他们给了你多少，塞莱斯坦?几百?几千?&rdo;

莱内的手又朝着赖安的脸上打过来，但这次赖安挡住了他。赖安抓住莱内的喉咙，向后推去，一直把他顶在墙上。赖安在他气管上用了点力气，莱内张着嘴，发不出声音。

&ldo;如果斯科尔兹内发现了，你知道他会怎么对付你。&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