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再来一杯可乐,这次不加酸橙。&rdo;
他离开以后,丹尼尔说:&ldo;提到联合国,我今天早上到山上的艾米利亚&iddot;凯瑟琳医院去了。它和我们的新案子有关系。&rdo;
&ldo;我也听说了,&rdo;施姆茨在他的手指之间转动着一颗橄榄说,&ldo;斯格柏斯山血腥分尸案。&rdo;
&ldo;消息传得就那么快吗?&rdo;丹尼尔问。
他那尖利的声调使施姆茨拾起头来。
&ldo;不过是从巡警们那里传来的小道消息而已。你额外要了一辆车去搜查山坡‐‐人们想知道为什么。有什么大的交易吗?&rdo;
&ldo;没有什么大的交易,只是劳孚尔想要保密。&rdo;
&ldo;我想要世界的和平与和谐,&rdo;施姆茨说,&ldo;可谁又能为我做到呢?&rdo;
&ldo;你到底听到些什么,纳哈姆?&rdo;
&ldo;疯狂的杀人案。受害人可能是个妓女,可能又是一件灰人做的案。是这样的吗?&rdo;
丹尼尔摇摇头:&ldo;无法确定。&rdo;他讲了他已经了解到的情况。他的叙述似乎使施姆茨受到了震动。
&ldo;太疯狂了。&rdo;施姆茨哺哺地说,&ldo;我们过去从没见过这种事。&rdo;
埃米尔带着饮料来了,他看见食物一点没动,便问一切是否都还好。
&ldo;一切都好。&rdo;丹尼尔说。他站起来,穿过房间,走到水池旁,用一只铜盆洗了洗手。回到桌旁,他坐下来,开始念面包的感恩祈祷词,掰开一块皮塔饼,蘸了点调料,把它吃了。他又把另一块饼蘸了一下,放进嘴里。孜然和大蒜的辛辣很过瘾地刺激着他的舌头。埃米尔赞许地点点头,转身走了。
&ldo;在医院里了解到了些什么?&rdo;施姆茨问。
&ldo;典型的联合国态度,嘴上说着好听的应酬话,实际上充满敌意。&rdo;
&ldo;你还能期待什么?他们过得像王子一样‐‐免税的梅塞的斯车,别墅,外交豁免权。现在他们付给他们那些官僚的有多少?每年四万还是五万?&rdo;
&ldo;九万。&rdo;
&ldo;谢凯尔还是美元?&rdo;
&ldo;美元。不征税。&rdo;丹尼尔说。
&ldo;真恶心。&rdo;施姆茨说,&ldo;等于你我十年的工资。而他们无所事事。&rdo;他在茄子沙拉中蘸了一下皮塔饼,一边嚼一边皱着眉,&ldo;我记得在一个盗窃案中我审问过一个尼日尔人,穿着沙法利牌西装,拐杖头上镶着象牙,他的名片令人难忘:西奈边界委员会地区执行总裁。他在推测我们杀了多少埃及人,埃及人杀了我们多少人。不管我们在戴维营已经把这些情况全报告了这回事,也不管边界早巳名存实亡‐‐这家伙的工作就是管理边界,因为联合国的强硬路线派永远不会承认戴维营的权力。在他们看来,那里还是战争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