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无事。&rdo;
南烟见着季仲便很是心虚,害怕被这人认出来,毕竟昨夜的事情太过尴尬。
她转过身去,避开季仲的目光,刻意提高了声量道:&ldo;与你家主子有缘相见,同行一路已得了颇多照顾,心中十分感激。如今这处离家近,恐家中老人担忧,便就此告别。&rdo;
要走?
季仲脸上是无法掩饰的惊讶,他一会看南烟,一会看向二楼紧闭的客房门,心里拿不定主意。
他心下复杂,不想不明不白的插在这二人中,于是立即道:&ldo;小姐与我家主子告别,那无需与我说,主子在楼上,你若离去,不妨上楼亲自相告。&rdo;
南烟神色复杂的看着季仲,心里想的却是你若知晓昨夜我给你家主子下了春药可还会让我亲自与他道别?
上去干嘛,见面了徒增尴尬!
南烟深觉老脸无光,伸手压了压面上的纱巾,道:&ldo;你家主子在休息罢,我不宜打扰,若实在要说,那你便替我传信,就说是我对不住他。&rdo;
下春药、老牛吃嫩草、不说周时生如何作想,南烟自己都想抽自己一巴掌。
南烟离去后,季仲愣在原地一时未反应过来。
对不住他家主子?
昨夜难道是……这女子霸王硬上弓,可不对啊?周时生功力深厚,他是知晓的,再若果真如此,周时生早便令他们将这女子擒杀。
那若不是这回事,一夜过去,留下的却只有对不起,那只得一个原因,那便是他家殿下被始乱终弃了!
季仲突然打了个寒颤,一抬头,只见周时生不知何时出了来,正站在走廊安静的瞧着他。
季仲还在犹豫要不要将南烟的离别之话传给周时生,他却已主动问起,他声音微有些沉闷,一双眼睛沉郁的盯着季仲,问道:&ldo;她方才同你说了什么?&rdo;
季仲左顾右盼,周围的守卫虽同属殿下心腹,值得信任,但到底人甚多啊!
&ldo;说。&rdo;
周时生沉声逼问。
季仲被他这语气吓的一个寒颤,强行稳住心神,主动将头压低,认命道:&ldo;她说对不起主子,妄主子莫要怪罪。&rdo;
最后一句是他多加的。
&lso;砰!&rso;
有什么东西从楼上跌落,季仲偷偷看去,只见是客栈走廊的围栏,被周时生硬生生踢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