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下身,在脉案中还夹着轻纱,瞧着像是女子的帕子。
我正想着,这人可真不能貌相呀。
定眼瞧去,却发现那帕子莫名的眼熟。
风来。
我让风将帕子吹出。
果然。
这不是吐过血的帕子还能是什么?
我记得我都烧掉了呀。
帕子有一半是被火烧过的样子,不过却被人绣成了荷叶状,瞧起来倒是蛮有意境的。
要不是我刚刚发现李册久手下的那副女子画像,光是看到这些帕子,我怕是会有些感动。
可惜。
“好大的风。”李册久睁开刚刚被风吹得眯起的眼。
他起身,准备关窗。
我的目的也达到了,至于画上的女子,我也不怎么感兴趣,既然看不到就算了,李册久都要关窗了,此时不走怕是就走不了了。
不过走之前,我又看了两眼李册久的桌案。
那是什么?
我定眼看,一张纸条,纸条上写,苏蝉已有四月身孕。
我什么时候有四个月的身孕,莫不是在怀鬼?
不对,我很快反应过来,此苏蝉非彼苏蝉,所以说四王府的洪蓁怀孕了?
那可真是可喜可贺。
不过,李册久为什么会收集洪蓁的消息?
难道他发现了,而且对洪蓁旧情未忘?这也正好证明了,为什么李册久不会进我屋子了。
自己喜欢的女人嫁给了别人,他痛苦吗?反正我没有看出来什么所以然来。
但我想,应该是难受的。
只要策玖难受,我就开心了。
我在李册久关窗的前一刻,跟着出去,飘到外面树枝上。
想来今日一探书房,收获竟然这般大。
回到自己屋中,我有些偷乐。
但很快想到,洪蓁的眼睛与李册久画上女子的眼睛完全不一样。
洪蓁的眼睛没有那么漂亮,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