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那个家臣询问什么事的抓举。
“袭击者出现了!”
“人数多少?”
“只有、只有一个人!”
“一个人?那就快去抓他。”
“这、这……是几人所无法比拟的……!”
“你说什么?”
对于家臣的报告,抓举惊讶地皱起了眉头。
这时,一个小孩子走了过来。
“我、我好害怕……爸爸……”
孩子胆怯地抓住抓举的脚。
“没关系的。爸爸马上就会去消灭坏蛋。你就拜托皮蒂了。”
“是、是!”
他摸了摸被抓举称为皮蒂的孩子的头,然后拿起剑,穿上轻铠甲,这动作比自己雇用的骑士更熟练。
“那我走了。”
“哦、爸爸……不能去啊……”
“一会儿我陪你玩,你乖乖等着。”
“真的……”
“嗯。”
最后又摸了一下,抓举从骑士身边走过,从骑士冲进来的门向外走去。
宅邸外一片狼藉。但也很奇妙。
门和围栏被破坏得七零八落,却没有溅过血的痕迹。
也就是说,袭击者既没有杀人,也没有被杀。
“做这件事的是你吗?”
站在惨状上的陌生人映入眼帘的抓举,用带着怒气的声音问戴着帽子、眼角微微有阴影的灰色女人。
对此,灰色女人理直气壮地回答。
“你为什么生气?”
“那是当然的。把别人的房子弄成这样,不生气才怪呢。”
拼命用肢体语言传达抓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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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灰色的女人完全不为所动。
灰色女人毫无感情的眼睛被眼皮遮住,除了眨一下之外,看不到任何动作。
抓举被这幅名画般的景象迷住了,但很快又恢复了精神,再次问道。
“为什么会这样?”
“这是对你的制裁。”
“……?”
被灰色女人的陌生话语迷惑的抓举。
说到这里,抓举的目光才移到灰色女人鼓鼓的帽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