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能像到这种程度,轮廓分明的五官、眼里眉间的味道、甚至举手投足的风情
就在江焯沉吟之际,卧室门忽然打开了,江焯抬头,看到温寒走了出来。
“他”穿了一件白衬衣,衬衣上面两颗纽扣敞开着,露出了精致漂亮的锁骨。
乌黑的头发微微有些湿润,脸颊泛着红润,桃花眼尾上挑,带着几分懒散,眼角浅淡的泪痣若隐若现。
江焯望着“他”,一时间有些失神。
“你”
还没开口,温暖修长的手指落到唇畔,轻轻“嘘”了一声:“我妹妹睡了。”
说完,她关上了房间门,仿佛卧室里真的有人睡觉似的。
“她睡这么早?”
江焯心里有点疑惑:“你妹妹和你长得一模一样。”
“不然怎么说是孪生呢。”温暖心虚地说。
江焯想想,觉得没毛病。
“这么晚了,找我有事?”温暖调整了语气,走到站在楼梯旁的雕栏柱边,居高临下地望着江焯。
“温寒”此刻的神情和语气,与方才的女孩截然不同。江焯脑子里的疑虑消散了些,起身道:“我看了视频。”
温暖敛眸,视线落到了他的脚边。
整个裤脚都湿透了。
江焯一管懒散疏慢,这会儿居然冒雨赶过来,而且肯定是一路奔跑,才会让整个小腿裤脚都湿润。
温暖见他这样,肚子里憋闷的火气早已经烟消云散了,又莫名有些心疼,涩涩的
“为什么不说实话?”江焯问她。
温暖没好气地说:“我都还没质问你,为什么那晚出现在学校,你反而跑家里来质问我了。”
江焯顿了顿,解释道:“那晚太冷了,鸟还在教室,如果我不回去,就死了。”
温暖恍然大悟,所以那晚大雪封路,江焯却冒雪回了学校,只是为了把那只小鸟带走。
“所以,你怕鸟儿被冻坏了才违反校规,冒雪赶回去哦。”
“不是。”
温暖抬头,江焯的手落在桌边,指尖轻轻敲了敲:“我怕鸟死了,有人会哭。”
温暖的心颤了一下,还要说话,江焯却打断了她——
“现在该我问你了,为什么在办公室不说实话。”
温暖揉揉鼻子,没有立刻回答。
江焯漆黑的眸子凝望着她,盯得温暖越发心虚,讪讪答道:“说不说,有区别吗。”
江焯不理解他的脑回路:“怎么会没有区别。”
“没有区别!”温暖固执地说:“我们不是好哥们吗,你出事还是我出事,不都一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