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到了晚上的时候她就更后悔了。都说小别胜新婚,明明只分别了五日,但霍振北给她的感觉跟分别了五年似的,晏姝一边有气无力的推拒着他,一边求饶道,“不要……公子,我受不住了。”岂料这话说完他却又狠狠的动了几下,还说,“这就受不住了,平日让你多吃你就多吃几口,看来以后还是得再多吃一些,这样才有体力。”晏姝几乎被撞得要翻白眼,心里更是想道,就算我原来打算多吃,现在也不敢多吃了,现在这样子她都受不了了,要是自己体力再变好一点,她简直难以想象以后的生活了。不过她嘴里还是求饶道,“我知道了,公子,但,我现在是真的受不住了。”霍振北低下头吻了吻他的嘴唇,“乖,等这轮结束。”晏姝还能怎么办呢?等结束吧。只是为什么结束后那东西还在她身体里?晏姝那里不自觉的动了动,想把它挤出去,然后就听到霍振北低哑的声音带着几分警告说道,“你不是累了吗?乖……不要乱动。”“可是……”晏姝几乎是忍着强大的羞耻,但是还是说不出完整的话。霍振北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我想这样待一会儿,让我待一会儿。”有些事一直压抑在心里,每去一次公主府那种感觉便更浓烈一份,而那份无能为力的挫败感也更甚一份,他何尝不知道把这一切都怪罪在这个女人身上有几分迁怒的意思呢,可是他能如何呢,兄长是自己的亲人,不能怪,公主位高权重,即使恨,他却没有办法从她身上入手,只有这个女人是他唯一可以控制的因素。他不知道兄长以后还会不会再遇到一个和这个女人一样的人,可是只要他能保住性命,能在和公主和离之后才发生这些事,那么前世的悲剧就不会发生了。而这个女人这个女人……霍振北感受着这个女人包裹着他的温度,这个女人此刻却成了唯一能带给自己安心的人。他突然就捂住了晏姝的眼睛,轻轻亲了她的额头一下。晏姝见了他这样子立即就心软了,不要说是待一会儿了,此时怕是让他待一晚,她一时脑热也能答应下来,她脑中更是自己脑补了霍振北回去后到底受了怎样的欺负。她柔顺的点了点头,轻轻应了一声“好。”霍振北见了她这副样子几乎是立即就精神了起来,或许是因为这是少年人的身体有些控制不住,又或许是自己的心理问题,霍振北觉得自己似乎对这件事十分沉迷,不过,到底顾忌着身下的人确实累了,他还是守诺的没有动,直到怀里的女人撑不住的睡了过去,她才起了身,帮人清理了身体,但在上-床后却仍是把自己埋了进去。于是等小产或许是有过一次经验的原因,虽然春闱算起来比秋闱要重要许多,但晏姝却不至于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了,只是她心里却一直压着一件事没有告诉霍振北,以至于在霍振北从考场出来后她的脸色依旧显得十分憔悴。因为上次扑了厚厚的粉而被嫌弃的要死,所以晏姝这次在考场外等人的时候也没敢扑粉,因此霍振北几乎一看见她就发现了她的不对劲。他快走几步到了晏姝面前,仔细看了看她的脸色,发现自己确实没看错后,又伸出手探了探额头的温度,黑着脸问道,“怎么每次都把自己弄成这样?”“我……我没事。”晏姝微微低了低头,不让霍振北看清自己脸上的菜色。“都这样了还说没事。”霍振北皱着眉头,看见她要走,说道,“先不回去了,先带你去医馆看一下,不要又跟上次似的。”说到上次直接在大街上晕倒在霍振北的怀里,晏姝脸上也十分不自然,不过她还是摇头坚持道,“我真的没事,就是你考试我有些担心而已。”但是有了上次的经历之后,霍振北完全不听晏姝解释,直接就把人强行带到了医馆,等大夫都说了没什么大问题之后才带人回了家。只是等回去之后他的脸色并没有松下来,想到刚才大夫说的有些郁结于心,他问道,“你有什么事瞒着我?”郁结于心这种症状不可能是几天之内就有的,所以就算是这个女人确实为自己在考场的情况心有忧虑,但在这之前一定也发生了什么别的事,一想到这个女人居然暗地里有事瞒着他,霍振北便觉得心里涌上来一股暴戾之气。她见晏姝一直低着头不说话,便用两根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怎么,说不出来,还是你现在已经对我生了二心了?”“不,不是。”晏姝用力摇头,只是被钳制着的下巴让她的动作变的有些艰难。霍振北的脸向晏姝靠近了几分,凝视着她的双眼问道,“那你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