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长乐脑子进水了什么叫物以稀为贵,这要是放在京城,你拿一白两银子估计你也吃不到这里的一串葡萄。慕思云没有多说,优雅地放下了碗筷,将银子递给了自己儿子慕小轩后,就挪动着轮椅准备去酒楼。由于县令坐的是马车,而慕思云等人准备坐上刘老汉的牛车。其实家里早已购买了一辆马车,只是马车一大早就让慕思海赶着出门了,慕思海不仅要先带上牛大壮和柳氏,还有牛婶子、慕思燕先去镇子里。还要去邻村接上墨思涵的两个兄弟和嫂子们,用墨思涵的话,就是早早地去酒楼做营业前的准备工作。而慕思云和墨思涵,还有陈氏和几个孩子则是会晚一些过去。县令见慕思云没有计较,立马换上一副笑眯眯的眸色,殷勤地替慕思云推着轮椅。此时,站在一旁的瑶儿原本以为大嫂和咏长乐不去而开心着,那个墨思涵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都快日晒三竿了还不起床,不过,不起床也好,这样就没人可以打扰她跟慕思云了。相信久而久之,这慕思云总归是自己的,就想上辈子一样,自己想到得到的东西自然会得到。心底有些雀跃,她终于有机会接近慕思云了,奈何这个推轮椅的任务竟然还被堂堂的县令给抢了。这个可恶的县令,等她有机会,一定要让爹爹将这个不识趣的县令给换了,这不是影响了她的爱情吗?好不容易有这么个培养感情的机会,就这样被县令给……“瑶儿姑娘,路上小心。”咏长乐因不能跟着去酒楼,而他也不能保护大家,所以对最柔弱的瑶儿出声安抚道。“嗯,谢谢你,长乐哥哥,要是你能陪在瑶儿身边,瑶儿就不会那么害怕了。”瑶儿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忐忑不安的看了一眼县令,那表情就像是县令会对她做出什么出阁的举动来。而走远的县令,突然感觉道一阵不善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不由的朝着视线的方向看去,就看到两个年轻人,在你侬我侬。那个少年他认识,说是慕思云的远房亲戚,在看那姑娘,明明一副对慕思云情有独钟的模样,如今却对着另一个少年,在那唧唧我我。眼底闪过一丝嫌弃,越来越觉得漂亮的女人除了当花瓶和挑拨离间外,一无是处。“好了,快走吧!即使我不在,我四哥也可以保护你。”咏长乐很自然的以为,那日四哥执意要留下瑶儿,是对瑶儿有着不一样的感情,才会把瑶儿留下来的。“嗯,那我走了。”瑶儿羞涩的点头,轻言浅笑道。咏长乐就这样目送着瑶儿出了院子,原本还想要跟上去,却被慕思云淡淡扫过来的目光,吓了一跳。又折回了院子里,气呼呼的跑向了后院,一只朝着后面的荒山跑了过去。“娘亲,那个长乐叔叔怎么了?”小丫手里还拿着一块糕点,慢慢的啃着。今日听说娘亲不用去酒楼,小丫有点高兴,不用在一个无聊的在酒楼里转悠了,这两日酒楼里忙的根本没有人陪自己玩,堆沙子的游戏她一个人都快要玩腻了。几个哥哥们都有自己的事情做,而自己除了堆沙子却什么也干不了,做针线活,也会刺到手。给小姑干活,那些姐姐们都不让自己来,哪怕只是端个水,也有人,而她则是彻底成了多余的那个。“他啊,有病。”陈氏看了一眼咏长乐消失的地方,淡淡的回了一句。“长乐叔叔生病了?”小丫睁着一双好奇的大眼睛,看着陈氏,一脸的不解。“没!”陈氏将自己的女儿抱了起来,轻轻的揉捏了一下女儿的小脸蛋,这一个月来,女儿消瘦的脸蛋都吃成了一个小圆脸了。原本清瘦的身子也吃得有些肉肉了,摸上去像个小球一样了。她心底明白,这些都是自己弟媳墨思涵的功劳。而那个叫瑶儿的女人出现,这两日可是把整个家搅和的鸡犬不宁,陈氏觉得这女人要是在留下来,估计,这整个家都被毁了。“那长乐叔叔到底怎么了?”“他没啥,对了你喜欢长乐叔叔吗?”“长乐叔叔有时候很凶的,我不喜欢。”小丫的手指纠缠在一起,纠结了许久,才暗暗道出心底的想法来。“不喜欢就好,娘亲也不喜欢。”陈氏笑了笑,抱着小丫就进了里屋,这些日子,总是忙着给那些孩子们做衣服,自家闺女的衣服也是冷落了很久。眼看着天气也要冷了,虽然很多孩子们的衣服已经拜托村里手艺比较好的妇人在赶制,但是自己闺女和侄子的衣服,还是自己亲力亲为比较好。院外慕思云刚准备坐上牛车,就被门口突然冲出来跪着的少年吓了一跳。“案首,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娘吧!我求求你了。”少年身体瘦小,眼眶有些乌青,看样子是昨晚一夜没睡的缘故,这突来的变故,慕思云也只是愣愣地站在了原地。之前的自己娘子遭遇暗杀的事情,慕思云也找家里昨天唯一留下来的香儿打听过了。香儿也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通,只是那撒泼打滚的妇人,原本是不用躺这次浑水的,偏偏那妇人贪钱,硬说杀手是自己侄子,这才被官府一并给抓了。“抱歉,这事我做不了主。”慕思云衣袍一捞,就把自己的衣袍从少年的手里拽了出来。敢招惹和污蔑他娘子的人,自然是罪不可赦的,哪怕这人是这个村子里的人。但是人不贪心蛇吞象,也算是那妇人的报应。“案首,现在也只有你可以救救我娘了,请你救救她。”小虎子的指尖再次紧紧的抓着慕思云的衣袍,哭着喊着不肯松手。“怎么回事?”县令也是一脸的疑惑,缓步走来。“县令,请你放了我娘吧!”小虎子连忙又朝着县令磕头,每一记都重重的磕在了脑门上,很快整个脑门都是血迹斑斑。“你先起来回话。”县令有些看不过去了,见慕思云双眸冰冷,仿佛剩着一层寒霜般,连忙示意一旁的官兵把眼前的少年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