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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第2页）

梅尔&iddot;库柏坐在电脑前，快速地坐直身子，说道：&ldo;我想，我有所发现了。&rdo;

&ldo;什么发现?&rdo;莱姆直接问道。

&ldo;缩小名单的方法。&rdo;库柏又坐直身，把眼镜推到鼻梁高处，读起了一封电子邮件，&ldo;头发。还记得我们从变电站对面的咖啡馆获得的那根头发吗?&rdo;

&ldo;没有发根，也就没有dna。&rdo;莱姆唐突地指出关键。他仍旧在为dna分析尚未出结果而生气。

&ldo;林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刚刚收到头发的毒物一化学检验结果。有大量的长春花碱和强的松，少量依托泊甙。&rdo;

&ldo;癌症病人，&rdo;莱姆一边说，一边伸出脑袋‐‐这是他的体态调整动作，&ldo;他在接受化疗。&rdo;

&ldo;肯定是这样。&rdo;，

麦克丹尼尔的年轻属下发出了笑声。&ldo;你们是怎么知道的?&rdo;他接着对上司说，&ldo;那相当不错。&rdo;

&ldo;你会感到惊讶的。&rdo;罗恩&iddot;普拉斯基说道。

莱姆没有理会他俩，&ldo;给阿尔冈昆公司打电话，看看这十二个人里面谁在过去的五六个月里接受了癌症治疗。&rdo;

萨克斯给阿尔冈昆公司打电话。安蒂&iddot;杰森在通话中‐_大概是在和州长或市长通话‐‐萨克斯被转接到公司的保安主管伯纳德&iddot;沃尔处。通过扬声器，传出了沃尔低沉的嗓音（有着一股非洲裔美国人的英语腔调），他说会立刻调查此事。

沃尔并不是立刻就给出了调查结果，但还是让莱姆很满意。三分钟之后，沃尔回电了。

&ldo;初始名单的四十二人之中，有六个癌症病人。但在后来书写笔迹与勒索信匹配的十二人里面，只有两个癌症病人。一个是能源经纪部的经理。在袭击发生时，他应该是刚刚从去外地的商务之旅飞回纽约。&rdo;沃尔交待了相关信息。梅尔&iddot;库柏记录了下来，并随着莱姆的一下点头，他又打电话给航空公司去核查事实。运输保安署已经不知不觉地变成了一般执法部门的搭档，因为如今鉴别身份的要求必须执行，轻易地就能核实航班乘客的去向。

&ldo;他经过核查确实没问题。&rdo;

&ldo;另一个人呢?&rdo;

&ldo;这么说吧，他有可能就是作案者。此人名叫雷蒙德&iddot;高特，四十岁。去年，他因白血病治疗而提出健康理赔。&rdo;

莱姆看了一眼萨克斯，她本能地知道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他们常常以这种方式作交流。她立刻坐在一把椅子上，开始敲击键盘。

&ldo;他的来历?&rdo;莱姆说。

沃尔回答说：&ldo;开始在中西部的一家对手公司里工作，后来加入了阿尔冈昆公司。&rdo;

&ldo;对手公司?&rdo;

沃尔停顿了一下，&ldo;这么说吧，算不上是真正的对手，不像汽车厂商那么激烈竞争。那只是我们对于其他电力公司的称呼。&rdo;

&ldo;高特目前在什么岗位工作?&rdo;

&ldo;他是故障检修员。&rdo;沃尔说。

莱姆凝视着电脑屏幕上的侧写报告。根据查理&iddot;索默斯的说法，故障检修员拥有足够的经验，可以组装出电弧闪络之类的武器。他继续问道：&ldo;梅尔，看一下高特的档案。他知晓&lso;监管和数据获取&rso;与能源管理程序吗?&rdo;

库柏打开了高特的个人档案，&ldo;没有详细说明。只是说，他上过许多进修课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