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嘿嘿……真是个热情奔放的软软啊,让我想想,现在的话应该是在y市吧,不过好像还有飞一趟北京,反正最近他挺忙的。&rdo;
凌浅傻了眼,看着手中飞往北京的登机牌,没想到是个乌龙啊。
&ldo;那他什么时候去北京?&rdo;
&ldo;我也不清楚,反正出差也就这两天,你很快就能见到他啦,猴急什么呢!&rdo;虚零歆坏笑。
&ldo;嗯,谢谢师姐。&rdo;凌浅挂了电话,那她去北京等他好了。
凌浅下飞机后就收到虚零歆的短信,是虚老师非北京的具体时间和落脚点。
翌日,凌浅抱着一袋感冒药等公交,在她旁边有一对老夫妇,老爷爷嘴里念念有词说着&ldo;穿太少了,让你出门穿多些&rdo;,还牵着老奶奶,生怕她丢了似的。老奶奶注意到凌浅在看她,不禁嗔了老爷爷一眼,说着&ldo;让年轻人看笑话了吧。&rdo;
凌浅友好地笑了笑,她也想有这么一个人,一直牵手到老。
胡乱想着,公交来了,凌浅安安分分排队上车,但还是被挤了一下,手指提着的一大袋感冒药被划出个口,凌浅皱皱眉,把感冒药抱在胸前护着,视如珍宝。她听见有人低估了一声&ldo;不就是一袋药,不知道的人以为她抱着黄金呢。&rdo;
凌浅平静抬头:&ldo;我只是敝帚自珍。&rdo;
&ldo;……&rdo;
下车后,凌浅理了理被人群挤乱的头发,虚老师就在马路对面的建筑里,凌浅掏出手机犹豫了一下,她再一次不请自来,虚老师会不会又生气?就像上次在师姐那样。
凌浅索性破罐子破摔,打电话给虚老师。
手机贴在耳边,等待了几秒才传来迟缓的&ldo;嘟嘟嘟&rdo;声。
凌浅紧张得心律失常,而每一声&ldo;嘟&rdo;都像心脏除颤器一样狠狠电击她的心,让她恢复正常。
&ldo;你好。&rdo;
竟然通了……惊得凌浅差点握不住手机,&ldo;虚、虚老师。&rdo;
&ldo;凌浅?&rdo;
凌浅按住狂跳不止的心,愉悦像joyjeanpatou1930年推出joy,整个身体被10000朵茉莉和28打玫瑰调配成的30毫升香水包围着,每一个细孔都透露着欢乐的气息。joy在世界经济大萧条的时候是晦暗日子里的一抹亮色,虚老师带着独特嗓音记住了她,无疑也是她这段时间追逐的第一抹亮色。
&ldo;我是。虚老师,你在北京吗?&rdo;
那边静止了几秒,凌浅再次低着头,像是不听话的学生在严厉的老师面前接受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