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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第2页）

&ldo;请继续说吧，李先生。&rdo;

艾尔弗雷德接着说下去：

&ldo;我们八点钟吃的晚饭。晚饭后我妻子和其他的女士们都去了客厅。&rdo;他的声音开始发颤，眼神也开始发直，&ldo;我们坐在那儿‐‐坐在桌子旁边……突然间头顶上响起了令人震惊的喧闹声。椅子倒了，家具翻了，玻璃和瓷器破碎的声音，而就在这时‐‐噢，天哪，&rdo;他哆嗦起来‐‐&ldo;我现在还能听见那个声音‐‐我父亲尖叫起来‐‐非常可怕的、拖得长长的尖叫‐‐那是一个人由于致命的痛苦而发出的尖叫声……&rdo;

他用颤抖的双手捂住自己的脸。莉迪亚伸出手去，碰碰他的袖子。约翰逊上校温和地说：&ldo;后来呢？&rdo;

艾尔弗雷德断断续续地说：

&ldo;我想‐‐一时间我们愣住了，接着我们跳了起来，冲出门去，向楼上我父亲的房间跑去。门是锁着的，我们进不去，只得把门砸开，后来，当我们进去后，我们看见‐‐&rdo;

他不出声了。

约翰逊忙说：

&ldo;那一部分就不用讲了，李先生，把时间往回推一点儿，当你还在餐厅里，在你听到那喊声时，谁和你在一起？&rdo;

&ldo;谁在那儿？怎么，我们都‐‐不，让我想想，我弟弟在那儿‐‐我弟弟哈里。&rdo;

&ldo;没有别人吗？&rdo;

&ldo;没有。&rdo;

&ldo;其他的先生们在哪儿呢？&rdo;

艾尔弗雷德叹了口气，努力回忆着。

&ldo;让我想想‐‐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是的，像有好几年了‐‐到底发生了什么？噢，当然了，乔治去打电话了。然后我们开始谈家庭事务，斯蒂芬&iddot;法尔说他看出来我们想讨论一些事情，就离开了。他做得很得体，很聪明。&rdo;

&ldo;你弟弟戴维呢？&rdo;

艾尔弗雷德皱皱眉头。

&ldo;戴维，他不在那儿吗？对，他当然不在那儿。我不太清楚他什么时候溜出去的。&rdo;

波洛温和地说：

&ldo;那么你们有家庭事务要讨论喽？&rdo;

&ldo;呃‐‐对。&rdo;

&ldo;那就是说，你有点事情，只能跟你家里的一个人讨论？&rdo;

莉迪亚说：

&ldo;我不明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波洛先生？&rdo;

他飞快地转向她。

&ldo;夫人，你丈夫说法尔先生离开是因为他们有家庭事务要讨论，但由于戴维先生和乔治先生都不在那儿，它就不是anseildefaille（法语：一次家庭会议。‐‐译注）。那么，它是一场仅仅限于两个家庭成员之间的讨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