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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第2页）

萨格登警监仰头大笑。

他说：

&ldo;我们让他们彻底地露馅了！现在我们明白了！&rdo;

约翰逊上校皱着眉头。

&ldo;惊人的事情！看起来很可疑。我们一定要从她那儿得到进一步的证词。&rdo;

萨格登轻松地说：

&ldo;噢！在她决定了该怎么说之后，她一两分钟内就会回来的。呃，波洛先生？&rdo;

波洛如梦方醒，吃了一惊。

&ldo;pardon（法语：请原谅。‐‐译注）！&rdo;

&ldo;我说她会回来的。&rdo;

&ldo;也许‐‐对，可能‐‐噢，是的！&rdo;

萨格登注视着他，说：

&ldo;怎么回事，波洛先生？看见幽灵了？&rdo;

波洛慢悠悠地说：

&ldo;要知道‐‐我正是不能肯定这一点。&rdo;

约翰逊上校不耐烦地说：

&ldo;好吧，萨格登，还有别的吗？&rdo;

萨格登说：

&ldo;我一直试图把每个人到达谋杀现场的时间次序查清楚。事情是怎么发生的，这一点很清楚。在谋杀发生之后，受害者垂死的尖叫声发出了警报，凶手溜了出来，用钳子或其它那一类东西锁上门，而片刻之后第一个人匆忙地来到案发现场。遗憾的是，要大家看清到底是谁就不太容易了，因为在这个问题上人们的记忆是很不准确的。特雷西利安说他看见哈里和艾尔弗雷德&iddot;李从餐厅出来穿过大厅冲上楼去。那就把他们排除在外了，但不管怎样我们都没怀疑过他们。就我现在所了解的，埃斯特拉瓦多斯小姐很晚才到那儿‐‐最后一个。

大体上说，法尔、乔治夫人和戴维夫人是最先到的。他们中的每一个都说其他人比自己早到一点儿，难就难在这儿了，你分辨不出哪些属于蓄意的谎话而哪些是属于真的记不清了。所有的人都跑去了‐‐这一点没有问题，可要查清楚他们到达现场的次序就有点儿难了。&rdo;

波洛慢慢地说：

&ldo;你认为这很重要？&rdo;

萨格登说：

&ldo;这是时间因素的问题。要知道，在当时，时间是非常非常紧张的。&rdo;

波洛说：

&ldo;我同意你的意见，在这个案子里时间是一个很重要的因素。&rdo;

萨格登接着说：

&ldo;更不利的情况是这里有两座楼梯。主要的那座楼梯在大厅里，它到餐厅和客厅是等距离的。而另一座在房子的那一头。斯蒂芬&iddot;法尔是从那一座楼梯上去的。埃斯特拉瓦多斯小姐是从房子那一头楼梯顶端的过道过来的‐‐她的房间正好在房子的那一头‐‐其他人说他们是从这一座上去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