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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2页）

&ldo;怎么啦，埃莉诺？你的样子有些怪。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吗？&rdo;

一会儿，她的情绪缓和下来，于是又问道：

&ldo;我的小姑娘，你怎么啦，不走运了？&rdo;

&ldo;哦，没有，姑妈。您这是突然想起什么啦？&rdo;

埃莉诺站起来，踱到窗前，站在那儿主动地问道：

&ldo;您告诉我实话，姑妈，您认为爱情始终是幸福的吗？&rdo;

韦尔曼太太的脸色阴暗了。

&ldo;在你所指的这个意义上，可能不是。当你的爱情极其热烈的时候，往往是给你带来的痛苦多于欢乐。可是不管怎么样，埃莉诺，总要通过这一关。谁要是从来没有过真正的爱情，可以说，他就没有生活过。&rdo;

门开了，奥布赖恩护士进来说道：

&ldo;韦尔曼太太，大夫来了。&rdo;

3

三十二岁的洛德大夫并不漂亮，但很迷人，头发是沙土色的，长着满脸雀斑，方形的下巴标志着他执拗果断的性格。

&ldo;早晨好，韦尔曼太太！&rdo;他向患者问候道。

&ldo;早晨好，大夫。和我的侄女埃莉诺小姐认识一下吧。&rdo;

医生的脸上毫不掩饰地表现出赞赏的神情。他小心翼翼地仿佛怕捏碎了似地握了握伸向他的手。

韦尔曼太太继续说道：

&ldo;埃莉诺和我侄儿来到这里是为了让我高兴高兴。&rdo;

&ldo;太好了！&rdo;医生高声说道，&ldo;这正是您所需要的。&rdo;说话间他的目光一直没从埃莉诺身上移开。

埃莉诺走到门口，转过身来问道：

&ldo;您走之前我可以和您谈谈吗，医生？&rdo;

&ldo;可以呀……当然可以啦……&rdo;

医生和患者谈论了一会儿疾病和医学之后，韦尔曼太太突然改换了话题：

&ldo;据我的理解，我的侄女想和您谈一谈。随便问一问，您喜欢她吗？您过去并没和她见过面呀？&rdo;

洛德医生的脸像块大红布，甚至他那发亮的眼眉好像也红起来。

他讷讷回答说：

&ldo;令人……令人迷醉的女郎，我想，她是个聪明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