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呜……&rdo;除了喉咙中本能地发出的呜呜声,他再也发不出别的声音了。
荣景笙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声音也变得很远很远。
&ldo;你看,其实你也很喜欢的,对不对?&rdo;
&ldo;……&rdo;
&ldo;你现在一定很恨我,一定很想不通为什么我会对你做这种事‐‐我不如就告诉你好了,我可喜欢了呢,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上次去给太爷爷祝寿的时候,你把你的睡衣给我穿,还让我和你一起睡,我就想,如果我们能一起……这样……多好?&rdo;
睡衣?荣启元已经完全没办法思考了,迷迷糊糊地只记得自己似乎确实给过荣景笙一套睡衣。至于后来……他也没再留意那套睡衣哪去了。
&ldo;后来我跟你要了一个书包,其实就是为了把那套睡衣带走……&rdo;荣景笙的声音陡然变了调,变得沉重而急促:&ldo;后来,我每天晚上都抱着你的睡衣睡觉……我喜欢闻着那上面的味道……然后抱着它自己爽一次……&rdo;
荣启元微张着嘴,大口喘息,眼神迷离。荣景笙的话固然令他震惊,然而他已经无法作出任何恰当的反应了。
荣景笙深吸一口气,&ldo;我……我那时候就知道,我非要你不可……一件睡衣怎么够……&rdo;
荣启元绝望地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可以令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掉,摆脱这样难堪的场面。然而他想错了。随着黑暗而来的是更清楚更刺激的快感。
还有更无尽的欲望。
无论他是多么地不愿意承认,他的身体都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他想要更多,更大的刺激。
&ldo;畜……生……&rdo;他闭着眼睛吐出这两个字。他是在骂荣景笙,更是骂他自己。
就这样臣服于本能的欲望,实在不是他的作风。荣景笙居然像是听懂了他的话,笑说:&ldo;人和畜生,有什么区别呢?一样的吃喝拉撒,一样的要操来操去‐‐要说不一样,那就是人比畜生虚伪,明明心里想要得要命,偏偏还要装作一点都不想要的样子,骗谁呢?&rdo;
&ldo;啊‐‐‐‐‐‐&rdo;
荣启元的喉咙中爆出一个像样的喊声。天地在瞬间寂灭。他浑身一颤,全都瘫软下来。他能感觉到荣景笙握着他的手变得湿湿的。眼睛眯开一条缝,就看到荣景笙的鼻尖几乎碰到了他的脸上。
&ldo;爸爸好像很舒服呢。怎么样?我的技术不错吧?&rdo;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出了一身汗的缘故,荣启元有了点动弹的力气。他愤然扭开脸,不想再看到荣景笙那个不怀好意的样子。荣景笙把一根手指放进嘴里舔了舔,说:&ldo;爸爸最近是不是都吃得很清淡呢?还是因为想我吃不下饭?&rdo;
&ldo;滚……&rdo;荣启元只觉得自己脸上烫得就要烧了起来。
荣景笙笑说:&ldo;这怎么行,咱们还没开始呢。&rdo;他撑起身体,开始一件一件地脱自己的衣服。荣启元怒问:&ldo;你……还要怎样……&rdo;
荣景笙把身上脱了个干净,回头捏了一把他的脸颊:&ldo;爸爸,你都这么一把年纪了,别像个小处女似的跟我装傻。两个人脱了衣服在床上,还能干什么?&rdo;
荣启元恐吓他:&ldo;你敢‐‐我‐‐是沙罗的总统!我‐‐把你关进监狱……&rdo;
荣景笙翘起嘴角:&ldo;罪名是什么呢?强奸总统?你敢让人家知道我和你上床了,我就不怕进监狱。&rdo;
荣启元:&ldo;……&rdo;
荣景笙赤裸着身躯压在他身上,俯身上去,咬住他鼻尖胡乱啃了一阵,又在他脸上来回地吻。嘴里含糊不清地说:&ldo;我也不信……你真的是我爸爸……你知道为什么吗?我们太不一样了。你为了名誉,为了大局,为了这个为了那个,可以压抑自己的欲望,可以伪装成一个正人君子……我呢,你知道我从小都是一无所有的,如果我看上了一样东西,我就是去偷,去骗,去抢,用什么手段都没关系,杀人放火也没关系,总之一定要得到手!&rdo;
荣启元用力把脸扭到一边,试图避开他的吻。荣景笙两手捧住了他的脸用力扳回来,强迫他正对着自己。
&ldo;你,也是这样。&rdo;
荣启元喃喃地骂他:&ldo;混帐……&rdo;
&ldo;以前你以为我们是父子,所以不愿意。后来发现我们其实没有关系,你还是不愿意……你的脾气我是知道的,要等你回信转意简直没可能……我刚才是给你吃了点药,那是我很久以前就准备好的……我就怕有这么一天,你断了我所有的路,我只好这样要你了……&rdo;
荣景笙絮絮叨叨地说着,终于低头吻上了荣启元的嘴唇。两人的唇都在颤抖,荣景笙的舌头哆哆嗦嗦地深入进去,像要吸干他肺里所有的空气那样疯狂地吻他。一边吻,一边用手揉捏摸索着他的身体。荣景笙的动作并不熟练,简直是有些笨拙。他一边热切地爱抚着,一边观察着荣启元的反应。胡乱摸了半天,荣启元用尽全力把脸侧开:&ldo;你滚……&rdo;
荣景笙哼笑:&ldo;我不就在你上面打滚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