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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页(第1页)

彭敬业将被吓住的熊孩子扔给她,肃着脸吓唬道,“再敢来闹事,牢子都别想坐,送你们去劳改场试试。”高母哆嗦一下,跐溜爬起来跑的飞快,儿子都不要了。高小弟呜哇哇的哭着追上去。有解放军同志的威慑,他们是再不敢来知青院找茬了。江秋月惊喜地从陈中华身后出来,跑到彭敬业跟前问他,“彭战士,你的伤好了?”这么快就生龙活虎了。彭敬业正高人范儿微笑的脸僵了下,不远处的卫龙小战士抬头望天。“咳,伤不算什么,我就是路过,碰巧来看看你。”彭敬业顾左言他,一本正经。卫龙在后边听的心中唏嘘个不停,他家班长说谎不打草稿。是谁从昨天晚上打过那个喷嚏后,就认定是小江知青想他了。根本没睡上好觉,还半夜爬起来绕着操场跑步,差点被巡夜的人当做可疑分子关小黑屋呢。江秋月不知道那一茬,以为他跟以前一样要去兰县办事,路过这里来看看她怎么样了。“我没事,就是摔了点淤青,其他连皮儿都没破。”江秋月摇头笑着说。彭敬业仔细看了下她的细胳膊腿儿,手伸进军服大口袋掏啊掏,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她,说是抹上几次就消了,像是早有准备。江秋月愣了下,下一刻,右手被他温热的大手握住,小瓷瓶塞在她手心里,瓶身带着温度,犹如带上了他的体温。“江同志,送给你。”彭敬业低头凝视着江秋月的眼睛,郑重其事的说道。江秋月莫名感觉脸上窜起一阵火烧,怎么有点像是被撩到了?不过人家彭战士随后就放了手,一身正气不可侵犯,让江秋月以为自己想多了。江秋月收下,态度也很郑重的谢谢他,说彭战士是个好战士。“那……我可以直接喊你的名字吗?”彭敬业黑眸亮晶晶地看着江秋月,有点忐忑地问。江秋月笑说那有什么的,想喊就喊嘛,名字就是让人叫的。彭敬业:“江…秋月……”心跳的好快,他又想去操场跑圈了怎么办?“哎!”江秋月点头看着他笑,自觉终于交到一个不错的朋友。彭敬业抿着嘴笑,努力不让自己看起来太荡漾了,最终还是忍不住笑出一口白牙。他心情甚好之后又得寸进尺,“那你继续跟昨天一样,喊我的名字吧,不然听着怪别扭的。”江秋月不好意思地低头挽了下头发,总感觉在人前喊他的名字心里怪怪的,人后喊着却很顺溜自在。不过朋友之间都是相互的,有来有往。既然他叫了她名字,那她,她也叫叫他才公平不是。“彭敬业”江秋月脆生生叫他一下。彭敬业笑容满面,响亮地应下一声,唯恐别人听不到似的。两个人说说笑笑,身后其他知青全成了背景板,无形中被狠狠喂了一把狗粮。赵美丽早就无聊地回屋歇着了,赵向东跟在她屁股后面回院干活。刘爱英瞧了几眼,跑回水井旁一边洗刷,一边八卦地看戏。剩下男知青们围在知青院门口,排排坐观看两只愣头青鸡同鸭讲,竟然还一片和谐两方高兴。林文清不甘寂寞地噗呲乐开,打断了某人辛苦营造的美好气氛。彭敬业转头收起脸上的脉脉温情,一双黑眸子冷冷地瞪了林文清一眼。林文清浑身打了个哆嗦,立马识相地举起双手作投降状,嘻嘻笑着边举边后退,等溜回了院里才松口气。艾玛,解放军战士的气场就是不一般,被他看一眼跟被老虎猛兽盯上了一样,快吓尿了他!他得蹲院里缓缓。刘爱英甩着衣服撇嘴嘲笑他不干正事,人家两个人说着话说的好好的,你干嘛出声插进去一脚,活该!门外两人又说了会儿,江秋月问他不是要去办事吗,早去早回别耽搁了。彭敬业感觉又一次被自己找的蠢理由噎住一口气,上上不来,下下不去,反正心里不舒坦。陈中华这会见他们聊完了,走过去跟彭敬业说有事找他,或许他们可以聊一聊。彭敬业看见他就想起刚才过来时看到的那一幕,娇小柔弱的小江知青被这个人护在身后,看起来对他很是信任。这让彭敬业心里咕嘟咕嘟冒酸水,姓陈的又老又丑,总是温温吞吞的惹人烦,哪里有他好?他有才有貌,体格强健,宽胸蜂腰大长腿!彭敬业斜眼瞄了瞄陈中华中上的身高和长相,还有瘦巴巴风吹就倒的苦瓜相,严肃的神色才稍微缓了缓。小江知青绝对看不上这种歪瓜裂枣,他可以继续按部就班执行自个的计划了。在陈中华眼里,彭敬业这个解放军战士是个光明正派的人物,哪里会知道对方早就胡思乱想到爪哇国去了。彭敬业漫不经心地应他一声,转而低声嘱咐江秋月回去好好休息,不要做什么活,歇上几天淤青就好了,给她的药别忘了用等等。陈中华在一旁听的哭笑不得,这人对待他如严冬般寒冷,反之对江知青就如春天般温暖,差别不要太大。陈中华无奈揉了揉眼睛,谁让他是大老爷们,没有人家小姑娘受待见呢哈哈。江秋月见陈中华确实有事要说,于是应下彭敬业的殷殷叮嘱后,回去继续晾她的大猪蹄子去。进院的时候她想着有空瞅瞅,看有啥能当礼物送给他的,毕竟是来到这里交上的第一个朋友,又刚刚救过她的命,该好好感谢人家才对。在江秋月离开后,彭敬业恢复了冰冷严厉的面瘫样,抬手正了正红星帽,对等待的陈中华点点头。两人边走边说,往村外走去。其余装壁花吃瓜的男知青们见人都没了,勾肩搭背着猜测陈老大哥会跟彭战士说什么。有人说彭战士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喜欢江知青,而老大哥他不会也喜欢人家吧?平时见他对人挺照顾的。另一人摇头说不像,陈中华作为知青中年纪年历都最长的老人,平时都扮演着亦师亦父的角色,引导他们积极向上,管着他们不去胡作非为,一直以来为了护住知青院上下操碎了心。像他这样责任感重,将近三十而立还不打算结婚的人,已经不会在意什么男欢女爱,重要的是活着、回城。彭战士每次出现都配着绿军车和勤务兵,身份必定不简单,陈中华或许想通过他找到点回去的门路。说到回城的话题,大家一时间都沉默不语。被他们认为不可能为了女知青专门去找人谈话的人,此刻确实在跟人说着同江秋月有关的事。只不过说的是昨晚在柳建国家里发生的那些事情。陈中华把打听过后还原的真相,以及江秋月后来简单告诉他的过程,一一说给彭敬业知道。彭敬业刚开始还对疑似情敌的家伙要说什么,而有些不以为然,但听了几句后神情渐渐认真严肃起来。“江知青年纪小,考虑事情难免不周全,高家现在是倒了没错,但是破船还有两筐钉呢,就怕他们家狗急跳墙,拿江知青开刀闹事。”陈中华把担心的事向人说明白,心里的重担轻上些许。知青院根本压不住牛鬼高家,柳队长家虽然是向着江知青的,但一时的恩情能让人维护多久,次数一多就磨没了。江知青一时闹开了,借力打力把高家拉下,解气是解气了,那些因此而起的苍蝇似的麻烦同样接踵而至。闹开解气舒坦了,后患无穷;忍着装怂让人白白欺负,又太憋屈。作为知青,在乡村身份尴尬位置微妙,到城市又回不去,忒不是人过的日子。陈中华在一旁心酸地摇头感叹,遥想当初响应号召,去广大的农村天地支援劳动建设,是多么的雄心壮志,如今却也只是在一个犄角旮旯里勉强苟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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