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在轻喘,从她的唇一路往下亲吻着,“你说,我听。”
手上动作却不停,三下五除二地把她睡衣给扒了。
这样她还能说个鬼啊……
昨晚都是两人的第一次,此时这么“坦诚相见”几乎是一碰就着,路明月被他亲的意乱,忍不住嘤咛一声,立即咬住自己的唇。
他撑在她上方,看着她媚意横生却又极力克制的脸,低低地说:“不准咬自己,咬我。”
说话间,手又在她敏感的一处肌肤上缓缓抚-弄一把。
她忍不住抖起来,昨晚的记忆全都回来,第一次的疼痛,第二次的难耐,第三次的销魂极乐……
她再不克制,抬起脖子主动拉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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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两人终于消停下来。
她躺在他怀里,如温顺的猫一般,明明累极,却没有睡意。
她知道自己还在为订婚的事亢奋着,原本以为自己并不在意,实际她比自己以为的还要渴望嫁给他。
她轻轻叹了口气。
荣与期却莫名的高兴,整个人懒洋洋的,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她滑腻的肌肤。
路明月身体动动,背后温热的胸膛立即贴上来。
“怎么了,睡不着?”
她低低“嗯”了一声。
他把她转过来,打开床头灯,看她的脸。
路明月盯着他黑亮的眼睛,无比认真地问:“我们……真的要订婚了?”
“千真万确。”
荣与期温柔地亲亲她眉心。
路明月撇撇嘴,“奶奶说,我的名字沾了你的福气。”
荣与期支着肘,轻声说:“那你往后好好报答我。”
路明月瞪他,“怎么报答?”
荣与期沉思片刻,一本正经说道,“上了床都听我的,下了床都听你的。”
路明月羞得捂他眼睛,咬牙叫,“荣与期!”
随后又小声得不能再小声地嘀咕,“刚才不……不已经全都听你的了?”
荣与期却听清楚了,低低地笑,拿下她的手,忍不住啄她一口,嘉奖道,“今天很乖。”
她嘴角也已经翘得老高,不想让他看见,捂着自己发烫的脸,整个人埋进他怀里。
他笑着抱紧她。
良久,四周安静得能让他们听到彼此的心跳声,她听见他沉声说道,“明月,我只有一个要求。”
她声音闷闷,“什么?”
“一辈子陪在我身边好不好?”
她毫不犹豫地抬起头,看着他再认真不过的脸,无比虔诚地说:“好。”
夜很长,一辈子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