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肌肉跟女人的不一样,他腰上摸上去一片硬邦邦的,能明显感受到紧实的肌肉,身上烫的也热热的,不用力气的话,都没办法按揉的动。
虽然这段时间两人亲近很多了,都在一张床上,他抱着她睡觉……
可抱着睡觉那也穿了衣服的。
她还从来没有这样近距离直接看他的身体。
“疼吗?”南稚小心的问了一句。
“不疼。”她这点力气,根本没感觉。
南稚跪在床上,给他轻轻的揉了一会儿,房间里安静下来,谁都没有说话。
过了会儿,江穆睁眼,眉头微皱,只后背一阵火辣辣的。
“稚稚。”他柔声唤了句,说:“你知道二十四小时内要冰敷吗?”
南稚动作顿了下,唇角僵了僵,眼里一阵茫然。
她不知道啊……
她怕他着凉,还特地都搓热了。
再加上药油一搓一按本来就热乎乎的,她甚至都觉得自己手心的皮肤火烫起来了。
“对不起。”南稚双手抬起,满脸愧疚,“我不知道。”
“你怎么早不和说啊?”南稚去扯了两张纸巾过来,想帮他把药油擦一擦。
她这样弄会不会害他的伤更严重啊……
“你想怎么样都没关系,看你高兴。”
她愿意怎么来就都随她。
也不想多说多提醒。
江穆说:“伤其实也不疼。”
“怎么会不疼……红这么大一块。”南稚心疼死了,光是想想要这伤是在她身上,还不知道要疼成什么样。
“还有其它的地方更疼。”
“还有伤吗?”南稚闻言略惊,目光下意识往下,问:“是腿上吗?哪只腿啊?”
江爷爷的拐杖那么长,一下打下去,能牵连到的地方可多了。
而且刚刚好像是有打到他的腿。
南稚手撑在了他腿上,皮肤挨着,软软的。
南稚在急着找其它的伤。
江穆却不说话。
他挨着她的脸颊,轻轻的亲了下,握着她的手往下,沉沉道:“真的挺疼的。”
南稚懵住了。
手心被烫的厉害,收也不是动也不是,手指头都僵住,动也不敢动一下。
“干什么?”南稚脸红透了。
江穆嘴唇贴在她耳边,气息略粗:“摸一下。”
手心里的温度炙热的可怕,似乎随着心跳也在一跳一跳的,陌生又害怕的触感。
整个人都没有太多的意识。
秋日凉爽,窗外凉风拂过。
南稚后颈却存了不少的细汗,头发丝丝缕缕的贴在皮肤上,模样略显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