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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情殇(第1页)

又过了几日,苏锦也不出门,只是每日每日的陪着铃木,虽然铃木说过她没事,但苏锦仍旧不放心。

倘若一开始就预设好了所有,那一切是否就不会如期进行?苏锦呆呆地看着面前的一摊火红,那火红中间卧倒的女子不是铃木又是谁?

“苏锦,你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找大夫?”江引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上前,冲着愣着的苏锦吼道。

苏锦被这一吼倒是反应过来了,连忙出去找了大夫来,铃木这次的伤比上次的更重几分,阙大夫给她看了伤之后眉头紧锁,看着苏锦叹道:“旧疾未愈又添新伤,倘若再迟一刻,便是华佗在世也没法子救她了。铃木姑娘的伤倒是不太要紧,只是受了两次伤,这身子骨受不住,需得好好调理一些日子。”

“阙大夫你先是说铃木身上的伤再迟一刻便是连华佗也救不回了,又说不打紧,这……她到底有没有事?”江引被阙大夫的话讲晕了,问道。

“江引。”苏锦听了他的话,轻斥道。

“她的伤确是重的,只是以老夫的医术又怎会治不好她?只是……依旧同上一次一样,心病难医啊。“阙大夫抚着胡须,叹道。

苏锦和江引听了皆是眼神一黯,随后苏锦将阙大夫送出门,由轻涵引着去拿了诊金。

苏锦和江引在床边守了很久,铃木也没醒来,江引忙了一日已有了些困意,苏锦便让他去睡了,虽然江引不放心苏锦一人看着,但也抵不住阵阵困意,便去旁边的房间休息了,还特意叮嘱苏锦,如果有事务必要唤他。苏锦点头应了,江引才打着哈欠离开。

铃木昏睡了很久,直到夜半时分才醒来,看着端坐在桌旁背对着她的苏锦,铃木迟疑地叫了一声“姐姐……”,苏锦一直醒着,听到铃木的声音,连忙转身走过去,昏黄的烛火映着铃木惨白的脸,苏锦的声音有些发颤:“铃木,你醒了,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姐姐,我没事,不过,你便一直这么守着吗?”铃木低了眸,复又抬头,问道。

苏锦不以为意地点头,又笑道:“无妨,何况我也没有睡意,”铃木挣扎着坐起,却因重伤刚愈还没什么力气,一次次地倒下,苏锦叹了口气,扶着铃木坐好,突然问道,“你身上的伤是……那个负心汉……”话还没说完,铃木已经点头。

苏锦见了,不禁有些怒上心头,淬道:“那人也忒狠毒了!好歹你待他一片真心,他便这么对你?呵,铃木,我便已经说了,忘了他对你对谁都好,你偏生不听,如今呢?落得这般下场,你可死心了?”

铃木低头听着她的训斥,许久后,撩起衣袖,手臂上布满了伤痕,苏锦一惊,许久问道:“这是他干的?”铃木点头,然后拉住了苏锦,道:“姐姐……我早便知道他会这么对我了……只是……只是我心里一直抱着希望,我想,人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他应当还记挂着往日的一点情意,谁承想……他竟连半点也不顾及……”铃木苦涩一笑。

苏锦听了之后,很久都没说话,只抬手帮她整好衣裳,许久以后,叹:“铃木,你当真是太纯真了,一夜夫妻百日恩?呵,荒诞!这世间的情爱也不过转瞬而已,梦中景,戏中词,何必当真?”

“姐姐,倘若真是如此,那你待林大哥也不是真心?”铃木问道,眼中却分明有着狡黠。

苏锦听了一愣,随后羞红了脸,轻咳一声,道:“这并不一样,我虽爱着引陌,但他并不会伤我,而那个男人,伤了你两次。”铃木轻笑,摇头,道:“姐姐如何能信他不会伤你?或许,到最后,他都一直在骗你。”铃木的声音渐渐减弱,许是声音太小,苏锦并未听清,只是疑惑地看着铃木。

“没事,姐姐,夜很深了,你也去歇着吧。”铃木笑道,手摆了摆,让苏锦去休息。

苏锦轻叹:“也好,你也再睡会儿,如今怕是才丑时,对了,你饿不饿?不如我让轻涵去给你熬点粥?你昏睡了那么久,吃不得别的,也就粥可以……”苏锦低声嘀咕着,铃木听了连忙打断道:“姐姐,我不饿,也不渴,你回去休息吧。”苏锦笑道:“那我回去了,你也歇着吧,有事就叫我。”铃木应了,苏锦推了门出去,也不忘关好门。

待到房内只剩她一人,铃木躺好,冷声道:“你出来吧,不必藏着了。”话落,绣罗帐后走出一名黑衣男子,长的俊逸非凡,但总带着股邪气。

“狄岑,你又来做什么?是看我是否死了?还是来叙旧?倘若是前者,那很不好意思,坏了你的计划,倘若是后者,那你可以走了,我没什么可以和你讲的。”铃木冷哼一声,看狄岑一步步走近。

狄岑听了她的话并未生气,反而笑道:“你何必对我有如此大的戒心?我不过是来看看你的伤势怎样了,怎么,这也不行?”说着坐到床边,作势就要撩起铃木的衣袖。

铃木避开,看着他的目光冰冷,道:“当初杀我的时候没有心软,如今又在这里装什么好人?我这满身伤痕,有哪处不是你给我的?”

狄岑听了她的话,嗤笑道:“铃木,你可真是好笑,满手鲜血的人有何资格指责别人?说起来,我会这样做也是拜你所赐,当初若不是你用蛇毒清杀了浣浣,如今,你也不会如此,可是?”

“浣浣?呵,便是那个额间有红痣的女子?她便是你口中的未过门的娘子?”铃木突然觉得自己真是可笑,当初无意杀害的少女,如今为那少女而伤她的他,不,不是伤,是杀。原来兜兜转转中,命运早已跟她开了这样的玩笑。谷底的两年光阴,那些充溢着欢笑的时光,都不过是假的。

“是,如果不是你,浣浣不会死,你可知道,浣浣死的那一日正是我与她成亲的日子?便是因为你,浣浣死了,而且,因为你背后的人,没有人敢找你报仇,”狄岑阴测测地说道,随后突然一笑,“这武功我练了很久很久,为的就是杀了你给浣浣报仇!可惜,那时功亏一篑了。”

铃木看着狄岑从衣袖里取出一只碧莹的镯子,她还曾经央着狄岑送给她,但狄岑总说,等你我成亲便给你。她那时浑然不觉有什么不妥,如今想来,那应该就是那个浣浣留给他的吧?看他那珍若至宝的样子,铃木苦笑,死者何其有幸能得他所爱?与她的一生一世,许她的海誓山盟,相形见拙。

“所以呢,你打算再补一刀吗?狄岑,别让我恨你。”铃木嘴角噙笑,眼中却悲哀一片,她看着狄岑拿出一把小刀,朝她逼近。如果没有受伤,他是决计伤不了她的,可如今她伤口才愈,哪里是他的对手?

“你不是已经恨我了吗?我又何在乎?我在乎的不过是你这条命而已,铃木,你欠下的债,害死的人命,如今也该偿还了。”狄岑扬着笑,他压制着铃木挣扎的手脚,手里的刀高举着,眼神突然一凌,就要刺下去。

突然一把长刀破窗而入,正好将狄岑的短刀震开,狄岑也被刀的力道震到地上,许久回不过神,铃木连忙爬起来,下了床跑到门口,门一开,真是江引与苏锦二人,江引徐徐地从门口走进来,眼神如鬼魅般可怕,冷眼扫过地上的狄岑,饶是见过血流满地的狄岑也不禁一抖。

铃木从没见过这样的江引,阴冷如鬼,凶狠如修罗。他抽出长刀毫不犹豫地杀死了狄岑,抽出长刀,溅了他一身的血,他却丝毫没在意。他走到铃木面前只看了她一眼便离开了。

“铃木,你没事吧?”苏锦拉着铃木的手,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仍不放心地问道。

“姐姐,我没事的,就是……给你们添麻烦了。”铃木笑道,随后又不放心地看了眼地上的死尸。

苏锦看出了她的担忧,宽慰道:“放心,这事我会同引陌讲的,他会帮我们处理好的。反倒是你,刚才一个劲儿地让我走,是早已知道他藏在这房中了吧?幸好我留了个心眼,总觉得你有事瞒着,去找了江引,不然,你这小命就要在这里没了。”铃木支吾着,苏锦突然问道:“你可是当时存了一同死的心思?铃木,你怎么这么傻?这种男人哪里值得你交出命去?”苏锦见铃木没有摇头,叹道。

“姐姐,对不住,我只是……只是不想再麻烦你们了……”铃木嗫嚅着,眼睛一闪一闪的,分明流了泪。

“别哭,”苏锦取出块帕子,细细地给她擦去眼泪,轻笑,“你何曾是我们的麻烦?你于我们而言,是朋友,不是麻烦,可懂?”铃木点点头,破涕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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