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萧晓私自脱离的战线,现在让他顶上去,他还不敢说出来啊!没办法,人家萧晓做什么事情到最后都是有理由啊,而自己稍有疏忽那就大局上的失误了,况且家里那个肖媚儿啊,还总是一口一个人家萧晓怎么怎么了,人家萧晓又怎么厉害了,搞得洛北在家里受气在外面还受气,不过前提是他甘愿受气,现在被萧晓一句轻飘飘的话就要离开钱家领地,舍弃防御十八国去妖族前线的战场上发挥了。
不过洛北也知道的,十八国看起来就他一个人在外面征战,可是还有无数的力量没有使出来而已,全都在自保,故而他去妖族前线战场也是没什么的,大不了十八国的第一条防线丢失嘛,反正后面还会有人顶上来的,而钱家领地就不同了,里里外外全都依靠萧晓,萧晓现在选择了回来防守,必将有人顶上去,他洛北就是最好的人选呢,有冲动,还有智商,就是自身的武力值差了一些,可是打仗,并不是所有人都要学着萧晓那样亲自上场的。
洛北在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帮萧晓结账,反正习惯了萧晓出门不带钱的这个举动,而洛北的这个态度也终于引起了飘香园里面这些个钱家领地公子哥的不满意。
“哼!哪里来的家伙,尽然被一个乞丐给吓到了,真是给我们丢脸啊!”一人起身说道,让正在和掌柜交谈的洛北转身看着他,小白脸一个,长得比并不是很帅气,可是尽然学着人家女人涂抹着胭脂水粉,搞得自己真的是大明星似得,本来这个掌柜不敢收洛北的钱,洛北现在硬要给就很不爽了,萧晓在后面啊,你再怎么给面子也让他快点离开啊,现在又有人出来捣乱。
“你说我?”洛北指着自己的下巴询问道,莫不是在说自己?还我们的脸!不过洛北看了看这个家伙身后便明白了,一群纨绔公子而已,看样子他们是讲洛北当做了公子哥啊,然后被一个乞丐给吓唬走,那就是丢他们这些同为公子哥的脸了啊,但是洛北意外的很啊,自己不就是穿的好一些,干净一些啊,怎么就被归纳在小白脸的阵营里面了啊,他可是非常不满的,他宁愿成为一个像是萧晓这样的乞丐也好,至少身份暴露出来以后吓死无数人。
“不好意思,我不是你们钱家领地人”萧晓依靠在收银的柜台上淡淡的说道,顺便投给萧晓一个眼神,看见了吧,不是他不想走,其实他很想走啊,但是就是有人找他的麻烦而已,为此萧晓看都没有看一眼,只是小心翼翼的给两个女孩挑选着吃的,然后喂着他们,坐着一个老爹的任务,为此让洛北大受打击,萧晓真是太淡定了,如果有人将他认为是乞丐,他还不得分分钟削了他啊!可惜的就是萧晓今天本来把自己的身份就是摆在一个乞丐的份上,两个女儿都是乞丐,他做乞丐有什么不行呢?
“啊!不好意思,敢问你是哪里人?”闻言后,小白脸缩了缩脖子,后面打算替他出头的人也坐下了,献媚一般的看着洛北,不是钱家领地人啊,那就是蛮夷人咯?现在蛮夷人的一个小孩子他们都不敢惹的,更何况还是洛北这种穿着不俗的人,万一是蛮夷人里面有权有势的人呢!分分钟把他们全部斩了也没什么顾虑的,毕竟现在他们全都活在被蛮夷人包围的这个城里面,要想混得好,那就要认识几个蛮夷人的公子哥,然后做他们的小弟!
“我啊!我是十八国的人!咋了啊!”洛北含笑的看了看萧晓,这就是钱家领地的人啊,怎么一个个全是走狗啊,让萧晓也不由的瞟了瞟这些个公子哥,所谓的尊严呢!又是一阵难受,这一切都是他的错啊,国与国之间本来没有这种高下和贵贱之分的,只不过现在钱家领地算是一个战败的国家吧,所以蛮夷人这个胜利的国家显得高了一头而已,而这一切都是萧晓的错啊!没能让钱家领地走向强大,反而让这些钱家领地人活的畏首畏尾的。
“哼!我还以为是哪里人啊,原来是十八国那个小疙瘩里面冒出来不长眼的家伙!今天我非得教训教训里面,来到我们这里,就要听我们的!”闻言后,那公子哥的气势又来了,身后的那些个家伙也从新起身了,一个个挽着袖子打算教训洛北,十八国和钱家领地可是死敌啊,就算是现在形成了战略上的同盟,可是钱家领地的这些公子哥还是看不起十八国的人,故而对洛北也放松了警惕,一个十八国的人出现在他们面前,如果暴打一顿的话,说不定还会赚下一个美名啊!
他们的举动让不少人都笑看着,大厅的,二楼的,纷纷伸出脑袋,反正每天这里都要经历很多次这样的事情,蛮夷人打钱家领地人,钱家领地人打其他国家的人!不过洛北身后的掌柜的可是捏了一把汗啊,他们这些个耳听八方的人怎么不认识洛北这个大路上的传奇,见这种情况,真的想替这些公子哥1家人教训他们了!单单是一个洛北还好,在蛮夷人的士兵靠过来以后或许还会逃走,可是那里还坐着一个萧晓啊,如果这些家伙狗嘴里面在吐出什么不好的话,只怕萧晓暴走了,那就是什么都无法挽回的,蛮夷人被萧晓给欺负以后说不定明天就发泄的来把他的这个店给封了。
“这几个家伙好熟悉了”二楼上的几个女孩说道,她们都是钱家领地学院里面的人,所以对洛北看过的,现在觉得有些熟悉,而萧晓至始至终都埋着头,但是对于萧念希这个魔女,这些个女孩还是很熟悉的,故而在努力的想着到底是谁!
“十八国的,会不会是他呢?”另一人说道,当初刘星摘走张含蓝的时候洛北总是三番五次的前来看妹子,孤儿院有人猜测着,虽然只是洛北的半张脸,可是能够出没在钱家领地皇城的人十八国人,大概也就只有他一个了吧!
“看看吧”另一人又说道,不过注意力全都在萧晓的身上,找寻着什么线索,只怪现在萧晓这一身破破烂烂的打扮,和两个小丫头脏兮兮的脸很难让人分辨出来啊!
“哼!”见真的要打起来了,洛北一声冷哼,然后右手重重的拍在被他依靠着的木柜上面,一巴掌拍下去,这个木柜的第一层已经四分五裂了,还是洛北刻意控制的下场,然后当木屑飞在空中的时候洛北单手一挥,这些木屑摆脱了地形引力,一个个朝着那些个公子哥飞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然后就是呻吟,这些木屑全都插在了那些个公子哥身上。
洛北在发泄着白天罗金萧晓和江阴何川交战的时候自己没多大用的怒气,没有用剑气,怕让这些人丧命,在钱家领地,这些人的性命还是要萧晓说了算的,可是也算是给他们一些小小的报复吧!
“是他!”二楼上的那几个女学员又说道,肯定是洛北啊,除了他,还有谁这么厉害,就算是学院里面的那些个老师也没有洛北的这个实力的,这么说来,那个坐着的男人就是萧晓了?几个女孩的眼睛都泛着光了,不是崇拜,只是有特别重要的事情要告诉萧晓啊!
奈何从外面的保安摔倒的声音可以听出来,蛮夷人又来了,来骗吃骗喝了。
果不其然,几秒过去,一对穿着盔甲的蛮夷人进来了,目光灼灼的看着洛北这个行凶的人,为了不被人说他们是蛮夷人,没有文化不懂规矩,何川可是专门的制定了一套律令啊,现在洛北就犯了故意伤人罪,理应被抓起来的。
那些个公子哥看着士兵进来以后,一个个的呻吟声更大了,明明是五分受伤,现在装起来就像是十分一样,只剩一口气了一般,不过这个士兵的伍长却没有看一样他,钱家领地人都是这样的虚弱无能啊,他们不屑于被保护,却又碍于何川,不得不保护。
“大人,还有这个,这个也是从犯”呻吟过后,地上的那个公子哥见没什么作用,故而发泄一般的指着就在他身前不远的萧晓说道,如果不是他的话,他们也不会被洛北伤啊,也不用在钱家领地的这些人面前丢脸了。
果然,闻言后这伍长留下了四五个人看着一脸无所事事的洛北,然后亲自带人走到了还在吃饭的萧晓身边,让楼上那些个已经认出萧晓的女孩提心吊胆,教官大人千万不能被抓啊,可是干着急没用的,萧晓都没有动的打算,而两个丫头也没有动,太饿了啊,现在终于好好的吃点东西了,不吃饱怎么能行!
“你!站起来,抬起头来!”伍长来到萧晓的身边对萧晓无视他的举动很是不满,真的怀疑萧晓是不是聋子啊,都有人揭发他,自己都来抓他了,还能这么淡定真当他是谁啊!
“滚!”萧晓冷冷的说了一句,然后这个残暴的气息又冒了出来,吓得这个伍长条件反射的将刀拔了出来,如临大敌一般,。不过看见萧晓抬起头的那一瞬间,又生生的把这个不受控制的手给按住了,虽然萧晓看的不是他!
这个家伙太熟悉了啊,简直就是蛮夷人心里排在第一名的必杀之人,又是排在第一不能招惹的人,今天白天才干了大事,现在就这样在这里啊!也怪他们这些巡逻的士兵收到消息晚啊,还没有层层传递下来,不知道萧晓早已经来了!
萧晓就这样面无表情的漠视着这个躺在地上的公子哥,而后者也被定身了一样,谁不认识萧晓啊,就像是二十一世纪红透一整片天的大明星一样,这不怪这个大明星有些不讲理罢了。
“咔擦!”不讲理的萧晓又出现了,最讨厌在吃饭的时候被人给影响了,缓缓地抬起腿踩在了这个公子哥的手腕上,随着声音在这个寂静的环境传来,至少有五秒的时间公子哥都没有反应过来,然后才大叫着,萧晓生生的踩断了他的一只手啊!
“带着他们,滚出去!”萧晓还不留情的说道,而那伍长只好机械化的点着头,后面那些普通的蛮夷士兵更是快速的冲过去连拖带拽的将这些人渣给带出去了,本来萧晓还认为是自己的错,让他们变得这样的窝囊,可是现在萧晓知道了,他错了,都怪自己曾经太宠他们了,让他们遇见危险只会做墙头草而已,和那些乞丐相比都是差了老远了!
就这样,萧晓再次依靠刷脸摆平了蛮夷人和这些公子哥们,而掌柜的刚才看见萧晓前来吩咐后厨做的好吃的才送上来,太多了,就像是讨好祖先一样,多的萧晓都拿不下,只好让洛北来帮忙打包,算是给他一个机会吧。
“教官大人!”事情平息以后,那几个女孩才冲下来。
“来得好,来帮我把这些东西给端走”真是想睡觉就遇见枕头了啊,萧晓赶紧的说道,四五十盘菜啊,平均下来他们每个人要端着四五个的,掌柜的虽然不知道萧晓要打包去哪,可是还是让手下帮着萧晓端着,这时候萧晓才离开,而那几个女孩本来打算说的话一直就这样憋在心里没机会说。
不过也没事,反正事情不算是很严重,她们也想看看教官大人到底要做什么嘛,而且和教官大人待在一起还是挺不错的,以后回学院都可以吹牛了,说不定教官大人一开心就传授她们武学,在一不小心又说出了他心里的计划呢!虽然洛北等人很是疑惑萧晓到底做什么,这些饭菜在冰天雪地里面走一圈全都冷了啊!莫不是萧晓最近想喜欢吃这种冷冰冰硬邦邦的食物啊,不过看见萧晓亲自用自己的身体尽量的挡住了雪花落在盘子里后,后面的众人也学着,学着萧晓的这种样子,萧晓甚至放下了两个小丫头,让他们自己跟在旁边,大步的朝着桥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