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浔打开了床头柜,拿出最角落的一个方形盒子递到白深手里:&ldo;我问过肖枭,这些都用得到。&rdo;
白深红着脸接过来,两个人灼热的呼吸喷在对方的身上,发烫的身体纠缠着。路浔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的后肩,一阵酥麻随着手指窜向全身。
他希望他们能够坦诚相待,不论是身体,还是内心。
白深的手轻轻缓缓地往下移,一把掐住路浔的皮肤。他微微抬起头抵住路浔的脖颈轻声说道:&ldo;忍一下。&rdo;
在粗重低沉的喘息声中,他们早就已经失去理智,只余下令人头脑发热的紊乱。路浔的手指掐着白深的后背,低沉的嗓音夹杂着混乱的呼吸。
一场不要脸的昏天暗地之后,白深伸手摸了摸路浔的头,给他一个抚慰的顺毛摸,轻声问:&ldo;疼吗?&rdo;
&ldo;有点儿,&rdo;路浔有气无力地说,他觉得白深已经很温柔了,是他感受过的最温……不对,也没感受过别人,他接着补充了一句,&ldo;还好。&rdo;
&ldo;诶对了,&rdo;白深突然想起,猛地撑着手肘直起腰,&ldo;遭了遭了。&rdo;
&ldo;怎么了?&rdo;路浔抬起头一把拉住要狂奔冲向外面的白深。
&ldo;小白金!&rdo;白深心急火燎地说。
&ldo;还在隔壁大爷家调戏小母狗呢,&rdo;路浔轻声说,&ldo;今晚肯定要夜不归宿了,见着小母狗就迈不动腿。&rdo;
&ldo;行吧,&rdo;白深皱眉,朝门口看了一眼,还是站到了床边,&ldo;我先冲个澡。&rdo;
两人都草草地洗完之后,一个穿着白t恤白短裤,一个穿着黑t恤黑短裤,黑白双煞往床上一躺,横七竖八地乱睡着。白深掀起被子把路浔盖好,摸了摸他的头,在他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ldo;晚安。&rdo;白深说。
路浔哼哼了两声表示听见了。
一觉醒来日上三竿,白深睁开眼,面前的路浔还在睡,呼吸很平稳,没有要醒的意思。
白深还很少看见他睡得这么好的样子,路浔一般都睡得轻,而且比他醒得早。他安静地看着眼前的脸,平静温和,没有戾气,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孩。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看得白深已经开始发呆,路浔睁了睁眼,闭上了,又睁开眼。
他神经质地碎碎念了一句:&ldo;金桔柠檬,大杯加冰,不要太甜。&rdo;
说完又闭上眼睛睡死过去。
白深撑起身体隔了一段距离看着他,好半天也没什么反应,他笑了笑,起身去洗漱穿衣服。
他先去隔壁大爷家接回还在和小母狗追逐打闹不亦乐乎的小白金,牵着狗子一起在小区里逛了一圈。
他在路浔家里住了这么久,还很少在这个小区里散步,这里是个很养生的地方,路浔还算是听进了他的话,砸锅卖铁地在这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住着。
每一处乘凉的树荫,每一座观景的亭台,每一艘停泊的小舟,每一丛明艳的花圃……白深都想象着余生和路浔并肩驻足的样子。
他最后逛到了一家奶茶店,买了一杯金桔柠檬水,大杯加冰,不太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