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操!绣姐,凭你的身份及武功,还怕什么?”
“不错,我不怕什么,不过,我讨厌那种有色的眼光!”
“哇操!不错!那些《猪哥目》挺讨厌的,走吧!”
出洞沿着官道低头前行,浓浓的离愁使他们不但无心欣赏沿途的风光,更连交谈的心思也没有。
晌午时分,两人默默的进入一家酒楼,点过酒菜之后,立即注视着对方,心中沉甸甸的说不出半句话来。
酒菜送来之后,两人默默的取用半晌之后,突见一位陌生大汉自大门走了进来,席绣绣的双唇立即一阵掀动。
那人朝她一望,立即欣喜的拱手转身离去。
席绣绣低叹一声,道:“啦弟,我该走了。”
舒啦点点头,道句珍重,立即举杯一饮而尽。
席绣绣干完那杯酒,立即起身匆匆行去。
舒啦望着她的背影消失之后,神情一黯,立即闷声饮酒,而且是一壶接一壶的喝着哩!
当他喝完第九壶酒,醉眼惺讼的叫酒之后,小二立即低声劝道:“公子,你喝太急了,这白干喝起来挺难过的哩!”
“哇操!醉?爱说笑,我的字典里面没有醉字,拿酒来!”
“这……这……”
“哇操!你是不是怕我喝霸王酒,来啦!”
“砰!”一张二十两银票立即放在桌上,只见舒啦指着它问道:“这张够不够?”
“够!够!”
“哇操!既然够了,你还站在这儿发什么呆?”
“是!是!马上来!”
好家伙,有钱好办事,那小二不但送了三壶酒,而且还送来一大盘酸辣汤,道:“公子,这碗汤是我掌柜的一番心意。”
“哇操!很上路,小二,去帮我找间干净上房,少爷我喝完这三壶酒,就要回房休息,听见了吗?”
“是!是!”
“哇操!把这张银票拿去,剩下的全送给你啦!”
小二连连哈腰讲谢,那张嘴乐得根本合不了。
舒啦右手朝小二一挥手示意他离去,端起酒独自品尝着。
他为离愁所困,故借酒浇愁,那知酒入愁肠愁更愁,更愁就更要酒,更喝酒就更愁,形成一个恶性循环。
因此,当他们打开最后一壶酒之时,只觉酒气一阵上涌,随即打了一个酒呃,立即叫道:“小二,房间呢?”
说完,左手抓酒壶,右手持酒瓶站了起来。
那名小二早已站在一旁伺候这位出手大方的少爷,闻声之后,立即哈腰制笑道:“公于,请随小的来。”
舒啦嗯了一声,踉跄尾随而去。
只见坐在墙角的一位中年美妇及一位眉清目秀的少年低声细语一阵子之后,方始会帐后,朝后院行去。
两人刚入后院,立即听见舒啦叫道:“哇……操……小……二……谁叫你……烧热……的……热死……我了……快帮我……另找……一间……”
“公子,天冷地冻……你……”
“哇操!少噜嗦……”
“好吧……那就到隔壁这一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