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仙子,不太可能吧。”星河道。
“有没有可能,不是我们能说了算的,拭目以待吧。”我道。
翌日,大家准时再一次的来到了这新农村,宁嘉欣似乎特别的积极,特别的上心,有一股兴奋的样子,早早的就来到了村口等着我们的车了。
“你们来了,可迟到了呀,我早就到了。”
“是你太兴奋了,我们可是没有迟到,看到不,说好上午十点钟,现在是十点过五分钟,能算迟到吗?”
“一分钟也算迟到呀,迟到了五分钟不算吗?”
“不算。”我看了她一眼有些得瑟的道,“公司上班迟到五分钟会罚款扣工资吗?”
“不!”
“那不就结了吗?不扣工资的迟到能算是迟到吗?”
“行了啊,我看到你们两个扯淡,我有点疼。”史大赖道。
“哪疼?”
“蛋疼!”
草,你这是找死。史大赖什么时候竟然长本事了,敢公然的调侃于我了。我直接飞了起来一脚踢过去,不过每次他讲完这样的话的时候就有一种先见之明,立马就跳着躲开了,一纵三米远。
走吧,既然大家全部都到了,我们就得开始工作了。首先还是从村长家开始吧,因为一个村子的大小事情只有村长最了解。如果村长不讲的话,我们再想其它别的办法了。
史大赖与星河是开路大将,找到一个村民了解了一下村长的家。然后我们就径直的敲开了村长的家门。
“你们是……”
“你好村长,我们是前村古河拆迁工地的负责人,想找您了解一点事情,不知您有没有时间。”我和宁嘉欣客气的道。
“找我了解事情本来是没有问题的,可是我现在很忙呀,家里出了一点乱子,哪里有心情跟你们聊天呀。再说了,知道你们想了解什么。此情此景,此时此刻,我根本不能告诉你们,一点也不能透露。”
哦,原来还有这样一层意思吗?看到村长的脸上有这样的一片稀咦之色,然后又结合昨天晚上那一帮村民的语言,我瞬间想到了很多的东西。
“村长,家里出了什么事情,我们虽然不是医生,但也许可以帮到你。如果不行的话也无所谓,讲一讲也无伤大雅吧。”
“我儿子瘫了,孙子才五岁,儿媳妇不到三十刚刚二八年华,你说如果家里的顶梁柱倒了,我这一家子人如何过?”
“瘫了?看您讲话的样子应该不会是无缘无故瘫的吧。什么情况跟我讲一讲,只要能帮助的,我们一定帮忙。”
看到我讲话如此的真诚,村长愣神片刻遂让我们一群人进屋了。他知道,我们肯定不会无缘无故的如此讲话,没有三分三岂敢上梁山,但是既然这么讲了,那就肯定会有他的道理。
村长年纪也是五十多岁的人,自已的儿子三十岁差不多正好,与自已结婚的年纪相防。此时村长夫人给我们每个人都上了茶。我们刚刚坐定的时候,看到一位不到三十岁愁眉苦脸的少妇提着一个包打算出门。
“爸妈,你们保重!”
“儿呀,你不能走呀,不能走呀。如果不走我们这个家说明还在支撑着,可是如果你一走的话,只怕我们这个家就支离破碎了呀。”阿姨一下子哭了,而且眼泪有如江河决堤一样的倾泄而出。
“让她走,心不在这里,人勉强也只是徒劳的。留得住一时,留不住一世。儿子瘫了,你留住儿媳妇有什么用呀。她还这么年青,应该找一个更好的归宿。”村长似乎性子比较刚烈一样,脾气火暴讲话也冲。
“你个死老头子,儿子还没有看医生,也没有请全国最好的医生给诊治一翻,你凭什么就这么肯定没有治了呢?你这是咒自已的儿子死吗?你可是还有一个孙子呢?媳妇走了,孙子谁照顾,我们两个老了,还能陪孙子几年呀?”
村长听到这话一下子也愣了下来,没有再出口讲话了,而是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流。老婆讲的是实话,他心里其实比谁都清楚,只是一直不愿面对这一事实而已。
此时我作为一个旁观者都被这一家的遭遇感动了,因为家里的最年青的顶梁柱一倒,那一个家几乎就是支离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