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好,好,简慕,你好好休息,我去告诉师祖和晴风,他们一定都等急了,一会儿我就回来。&rdo;
靳诚急着要出门送消息,抹了把泪起身就要走,被简慕一把拽住。
&ldo;干…干什么?&rdo;靳诚脸红心跳,不禁想起刚刚结束的事情,不敢直视他,现在哪怕一个小小的肌肤亲近,都会让他浑身紧张。
&ldo;过来,不急。&rdo;练武之人再虚也是有些体力的,毒液一没恢复的也快,这一拽,靳诚就又重回简慕的怀里。
男人的胸膛好宽,心跳声好有力,这硬梆梆突突跳动的是…胸肌?
靳诚这里感受着不一样的激动,缘由是当事人是醒着的,不比之前是独角戏,自己怎样都无所谓,像现在这样无遮无拦在一个男人面前羞涩脸红心跳,还紧张的说不出话,这是第一次,有预感,这将要改变什么。
&ldo;玉儿…&rdo;简慕轻唤,微仰起身,揽过靳诚的头重重的吻了上去。
是,他一定要在这个时候吻他,他怕在这之后,这个人又会逃,又会像缩头乌龟一样把头缩回去,又会在他面前耀武扬威的跟他重申他不是玉儿,他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不是他的媳妇,更不喜欢男人。
可是,靳诚为了他,什么超限的事都做了。
还需要证明吗?
简慕当时只是不能动,但心里全部感知得到,这个人说的话,这个人为他做的一切,这个人焦急的表情全部的全部都会在脑子里演上一遍。
这让他怎能不爱,怎么不心疼。
这就是他的玉儿,即使他换了一个名为&lso;靳诚&rso;的名字,他也爱,早就爱上了。
就算不是玉儿,是另一个世界的靳诚,也爱。
除去那次酒醉失身,这应该是他们第二次深吻,没有挣扎,没有捶打,没有酒醉,彼此都是清醒的。
他是他的玉儿。
他是他的简慕。
唇齿相依如胶似漆,微喘和轻吟渐渐的让靳诚失了重心,软软的瘫下去被简慕捞起扣在怀里,紧紧的,像紧绷的弦,任由其在唇上吮吸,在嘴里翻搅。
这比之前为他吸-精取毒还要让他害羞,因为那个人现在是那样的主动,那样的深情,甚至带着一种霸道的狂野和奔放,如野兽张开大口像要把他吞进去的疯狂。
理智,在此时是最不易出现的。
有的,只是本能,配合,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