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舒瑗哭得泣不成声,程予行到底存了一丝心软,再怎么说,认识十几年也是一场情分,他有些烦躁地饮尽桌上的凉茶。
&ldo;我可以在经济上支持你,至于人脉你只能自己想办法,这是我所能做的极限。&rdo;程予行如是说。
姜舒瑗怔了怔,瞬间破涕为笑,她又给程予行倒了一杯茶:&ldo;四哥,谢谢你!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rdo;
程予行不疑有他,接过来喝了。
他站起身:&ldo;我会让邹凯跟你联系,需要多少直接跟他说,没其他事我就走了。&rdo;
&ldo;等一下!&rdo;姜舒瑗急忙唤住他,她眼神有些慌乱,似乎在极力寻找着话题,&ldo;对了,我在美国的时候听说过桑蒙一些事,你想知道吗?我说给你听&rdo;
&ldo;不需要,她的事我该知道的已经知道,不该知道的也不想知道。&rdo;
程予行又要走,姜舒瑗几乎是跳起抓住他的手臂:&ldo;四哥!你真的那么喜欢桑蒙吗?你到底有多喜欢她?&rdo;
程予行火起,一把甩开她的手:&ldo;我帮你不过是看在相识一场,钱对我来说是最不重要的东西,能给就给了,不代表你就可以有什么幻想。我跟桑蒙的事谁都没资格过问&rdo;
程予行忽然住了口,他眼前一黑,顿觉四肢酸软,整个人重重又跌回面前的椅子上,他不可置信地瞪着面前慌乱的女人:
&ldo;姜舒瑗你给我喝&rdo;
他头一栽,再无半点意识。
程予行醒来时便发现自己置身在一家酒店大床上,他脑子有一瞬间的不够用,什么情况?他一个大男人被迷奸不成?
他感受了下身体没有什么异常,心头浮上来的念头让他自己都有些啼笑皆非:还好,貌似没有被爆菊!
既然最坏的情况没有出现,他很快镇定了下来。
于是他就看见了姜舒瑗。
那女人坐在床尾的一张椅子里,身上裹着一件浴袍,手里拿着一只手机,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程予行忽而坐起,他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被脱了扔在房间的地上,他怒极反笑:&ldo;姜舒瑗,你爸是人被关进去了,你是脑子被关进去了吧!&rdo;
姜舒瑗没有笑,看着他的眼神专注而迷离,她开口:&ldo;四哥&rdo;
&ldo;别!这称呼我当不起,你还是叫我小程总。&rdo;
程予行掀被下床,背对着姜舒瑗捡起地上的衣服开始穿。
他扣好最后一粒纽扣,转过身来:&ldo;说吧,你导演了什么戏?我听听。&rdo;
他的反应完全出乎姜舒瑗的意料,她一时竟呆住了,好容易稳住心神,她把手里一直拿着的手机递给他。
程予行一脸似笑非笑,他接过手机看着,一边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划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