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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第2页）

&ldo;哦，那么最好如此。&rdo;赫兹斐说，&ldo;我只有一个问题。&rdo;

&ldo;那是……?&rdo;律师右眼皮跳动，满怀期待。

&ldo;在你担任刑事辩护律师的这几年，你是否曾经接受过确定有罪的人的委托?&rdo;

安索格迟疑了，琳达抢着说：

&ldo;他替我哥哥辩护。我哥哥要我摆脱一个骚扰我的人。克莱门斯是出于善意，但他的方式就完全不一样了。他肯定是有罪的，他的朋友桑多尔也是。桑多尔利用一个年纪更小的女孩来解决丹尼。&rdo;

赫兹斐点头。他在报纸上看过这则新闻，关于十三岁的费欧娜以及她的刑责问题。

&ldo;但你哥哥还是得到制度的保护，&rdo;安索格补充说，&ldo;我们宪法有个崇高的原则，就是尽可能给每个人最好的辩护。&rdo;

&ldo;好，那么有罪的人当中也包括强奸犯或杀害儿童的人吗?&rdo;

&ldo;我必须先看我的档案。&rdo;

&ldo;拜托，安索格博士。德国最好的刑事辩护律师记忆力一定很好。只有一起强奸案件或虐童案件吗?&rdo;

&ldo;我想是的。但在这些案件里，我们肯定没有申请无罪释放，而只是……&rdo;

&ldo;……揭发真相，然后相信可以继续伸张正义。我知道。&rdo;

赫兹斐的语气里没有任何厌恶或憎恨。而且他也没批判安索格。以前他也曾经这么做，在她女儿被绑架以前。

他遵守游戏规则，也信任这个制度。他相信会有一个裁判正确评断事实。而他这么做的结果呢?沙德勒很荒谬地在不久之后得到假释。然后又有一个家庭惨遭不幸，接着事情就一发不可收拾。许多人因此死亡。

&ldo;不，谢谢，我必须谢绝你的提议。&rdo;

赫兹斐站起来，头也不回地离开会议室。

&ldo;喂，等一下。&rdo;

英格夫追了上去，站在门口。

&ldo;如果你不让他为你辩护，你就错了。&rdo;

赫兹斐打开更衣室，拿出他的大衣。

&ldo;算了吧，英格夫。你是个好人。或许有点疯了。但我喜欢你，真的。&rdo;

&ldo;疯了?我们两个是谁疯了?你丢了工作，他们会除去你的头衔。到时候你声名扫地，然后还要被关上几年。我在跟你说如何避免这一切。你可以赚进好几百万，而且不用坐牢。&rdo;

&ldo;这一切对我而言都不重要。&rdo;

&ldo;钱和自由?那请问一下有什么比你的未来还重要?&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