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串很快送上来了,上面嗞嗞的冒着油星子,一股孜然的味道扑鼻而来,香喷喷的,令人食指大动。
韩美昕拿起一串烤羊肉,递给薄慕年,原以为他会很嫌弃,没想到他直接接过去大口吃起来,男人边吃边有些嫌弃道:“肉质太老,孜然味道太重,你大半夜吃这么重口味的东西,不怕长胖?”
现在女人,哪个不是节食保持骨感美?
其实韩美昕的身材比例很不错,该瘦的地方瘦,该丰满的地方绝对丰满,皮肤滑滑的,手感非常好。和她吃过一顿饭,她不是特别挑嘴的女人,什么都吃,绝对好养。
“我这身材,再长十斤都没问题,我怕什么?”韩美昕自信的挺了挺胸,男人的目光色眯眯地落在那颤抖的两团柔软上,瞬间变得深沉,暗藏火花。
“确实可以再长十斤,一边五斤,你就变成大奶牛了。”薄慕年这话绝对没有歧义。
可是落在韩美昕耳朵里,却觉得他在调戏她,她双手抱胸,挡住他直勾勾的视线,脸颊已经红透了,她朝四周看了一眼,见没人注意他们,她才轻嗔道:“你在胡说什么呢?不正经!”
薄慕年又咬了口羊肉串,舌尖已经感觉到辣味,她双手抱胸的姿势,将那一对浑圆挤了出来,给视觉很大的冲击,不知道是辣的,还是被她给刺激了,他顿时口干舌燥起来,伸手越过桌面,端起她面前的酒杯,将杯中的啤酒一饮而尽。
冰冻过的啤酒冰爽刺激,从喉管一直流进胃里,他胃里一痉挛,眉头不由得蹙紧。他也曾有过与战友吃大排档喝啤酒的经历,如今回想起来,仿佛已经是上个世纪的事了。喝醉了,我可扛不动你。”
说完,她将杯子满上,一手烤串,一手啤酒,优哉悠哉的边吃边喝。那模样很满足,就像坐在高级餐厅里,一边听着优美的钢琴曲,一边品味着美味的牛排。
薄慕年眯眼看去,忽然有些不能理解,她怎么有本事把吃路边摊吃成高级餐厅的优雅?她吃东西的速度很快,风卷残云一般,可是动作却十分优雅,像是从小就经历过礼仪教育,完全不像乡下丫头。
烤串陆陆续续的端上来,她最喜欢用脆脆的土豆片包裹着羊肉吃,那味道别提有多幸福。她大口吃肉,大口喝酒,食欲好得让人羡慕。
薄慕年眼见着盘子里的烤串越来越少,他第一次发现,这个女人太能吃了,那么多肉,她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就全给干掉了。
吃完饭,薄慕年要去给钱,韩美昕摇头制止,“说好的我请客,不能赖皮。”
说完,她到处找钱包,薄慕年没有理会她,从钱包里抽出三张粉红钞票,然后走到她面前,将有几分薄醉的她扶了起来,“我们回家。”
韩美昕被迫跟着他往大排档外面走,抗议道:“你都没有吃多少,不能让你给钱,回去我把钱还给你。”
薄慕年垂眸看着她,他们结婚这么久,他把他的银行副卡给了她,却从来没有收到她刷卡的信息,就连他给她买的名牌服装名牌包包,都没见她穿过背过,现在居然还要把吃饭的钱还给她。
他不知道她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是不想花他的钱,以免与他纠缠不清么?
“我是男人,男人买单天经地义。”薄慕年声音里带着浓浓的不悦,不喜欢她和他分这么清,他们现在已经是夫妻了,虽然加了个契约两字,但是他没打算离婚,娶了她,就应该对她好。
韩美昕醉眼迷蒙地望着他,伸手戳了戳他的胸膛,他的肌肉硬梆梆的,她手指都戳酸了,她咕哝道:“大男子主义。”
薄慕年瞧着她,想起上次她喝醉时跑男厕所里去调戏他,以后,他不能让她再喝酒了,她酒品不好,一喝醉就喜欢调戏别人,这会儿还对他上下其手,边摸边道:“你的胸膛怎么这么硬?”
薄慕年被她摸得起了反应,他连忙捉住她的手,以免再这样被她摸得失态,他绷着身体,咬牙警告道:“韩美昕,你再不老实点,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韩美昕连忙缩回手,薄慕年扶着她来到车身旁,将她塞进副驾驶座,他转身上了车,系上安全带,发动车子驶离。
韩美昕靠在椅背上,转头看着脸色特别难看的男人,路灯的光线时不时照射在他脸上,他咬着牙关,神情紧绷,她眼皮越来越沉,逐渐睡去。
她再醒来时,是被重物压醒的,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就看到一颗黑黑的脑袋,在她胸前胡作非为。上半身凉凉的,衣衫半褪,她被抵在座椅里,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伸手推着男人的脑袋,又被他握住手腕,反压在座椅两侧,甲壳虫车内空间极小,根本就施展不开,可是男人半秒都等不及,越过座位,压在她身上。
韩美昕喝了酒,这会儿脑袋晕晕乎乎的,她想要推开他,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薄慕年,你别压着我,难受。”
“待会儿就不难受了。”薄慕年哑声道,此刻他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哪还顾得上她难不难受?
不一会儿,车身晃动起来,时而传来韩美昕的尖叫,“薄慕年,你好了没有……我受不了了……”
……
回到卧室,韩美昕又被薄慕年啃了一次,比起车里的难以施展手脚,在床上才是他大展雄风的时候。最后韩美昕叫得嗓子都哑了,他才放过她。
韩美昕流着泪,委屈地窝在被子里睡着了。
翌日,她醒来时,全身酸痛得就像被人揍了一顿,想起昨晚在楼下车库的疯狂,她将脸埋在被子里,都没脸见人了。
薄慕年那个混蛋,还说她重口味,他才最重口味。韩美昕欲哭无泪,以后再也不能喝醉,否则自己怎么被拆吃入腹的都不知道。
她坐起来,身上腻腻的难受,她起身下床,去浴室里洗澡。
洗完澡下楼,她破天荒地看见那个始作俑者还在家,她不由得顿住脚步,她揉了揉眼睛,发现薄慕年还在,她几步冲下楼去,问道:“你怎么还在家?”
薄慕年从报纸上抬起头来,淡淡的瞟了她一眼,目光又落回手里的报纸上,他道:“我在家很惊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