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选男模啊,我说了我现在不缺钱了”,南婠说完咯咯地笑着。
曲甜去了卫生间,这会儿曲甜的表哥见南婠笑得很开心,说了句气氛话,“南婠妹妹,咱俩碰一个啊,这酒可是isywhisky”
“好啊”
南婠的话音落下,她随即把通话挂断了,往常都是贺淮宴才有资格拉黑她或者挂她电话,现在这样她莫名有种爽感。
心情大好的南婠,又继续喝了几杯酒。
电话那头的男人,头一次觉得像被人盖着麻袋闷头打了一棍后的气燥。
他把这种心浮气躁归咎为南婠那个女人的不安分,还夹杂一些她似乎不再需要他的那种难以言喻的挫败感。
片刻后,他让徐助安排跟着南婠的人调出她的行踪。
男人看到酒吧地址后,周身的气压极低,仿佛罩着一场即将喧嚣的风暴。
……
南婠没有在曲甜表哥的酒吧待很晚,毕竟她明天下午三点的飞机,但喝了不少酒,头还是有点晕晕的。
曲甜的表哥把她送出了酒吧大门,一辆黑色阿斯顿马丁db11直接停在南婠面前。
车窗降下,是一张她十分熟悉的侧脸。
贺淮宴坐在驾驶位上冷冷的视线睇过来,他看着南婠身上那条高开叉的绑带黑色亮片长裙,长腿细腰和饱满一览无遗。
她最近穿旗袍的次数反倒少了。
冰冷的眸光紧紧锁着她身旁的男人,这就是她点的男模?就这水平?
南婠觉得不可置信又有一丝荒唐,她以为是自己醉了看错,揉了揉眼,表情很困惑,“你怎么来了?”
她索性连贺先生都不喊了,直接一个你来替代。
“上车”,霓虹的薄光折入,映出贺淮宴现在冷沉的一张侧脸,无形中沉寂着戾气。
南婠捋了一下发丝,始终不太愿意上去,就这么站着不动。
曲甜的表哥瞥见这种情况,了然于心,朝她笑得很暧昧打了招呼转身回去了。
男人耐心告罄,沉声道:“你还要闹几次?沈璃婠”
南婠顿时手脚僵麻,心底窜起一寸寒意。
贺淮宴怎么知道了她以前的名字!他去查她了?
除此之外他到底还知道了什么?
南婠倒吸一口凉气,咽了咽嗓子,娇娇地说:“不闹了不闹了,我上车”
车子开了有一段路,男人面上的躁郁和戾气丝毫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