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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第2页）

&ldo;见了面连个招呼也不打吗?诺?&rdo;李中将看清他的脸后，收起了枪。

&ldo;没想到你还记得我的名字。&rdo;

&ldo;对于把我花园里的樱桃树果子都吃光的小混混，通常会记忆深刻。&rdo;

&ldo;那次可不光是我一个。是季森和我们那票人一起干的。&rdo;

&ldo;而你在季森的叙述中，总是以行动策划者的面目出现。&rdo;

西门诺尴尬地笑了笑。当年的小毛孩在偷吃李上校的樱桃时被发现，现在的联邦调查局少校在偷看李中将的记录时被撞破。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一样的两人，一样的尴尬。

当然，还有一点重要的区别，现在的西门有着比少年时更加敏锐的分析思考能力。西门迅速判断着眼前的情势，这是所有情报人员都学过的课程。目前他所能做的，就是尽量与中将拉近关系，然后随机应变。

西门伸出手：&ldo;那么，希望现在打招呼还不算晚。李中将，我想我还是可以说&rso;很高兴见到你&lso;，以一个多年未见的朋友的立场。&rdo;

李中将啼笑皆非地伸出手去与他相握：&ldo;因樱桃而结下的友谊?唔，幸好我没有太多这样的朋友。&rdo;

就在这一眨眼的工夫，西门忽然瞟到了李中将右手无名指上所戴的那个硕大的徽章戒指。那个戒指的图案正是他所熟悉的：圆规和矩尺。短短一瞬间中，西门下意识地握着李中将的手，无名指钩住李中将的小指轻轻一拗。

李中将眉毛一挑，明显十分惊讶。他的回应是用食指圈着西门的拇指捏了捏。

这下轮到西门吃惊了。这个秘密暗号表示李中将在共济会中的等级已经达到了第三十二级。西门不由得庆幸自己在关键时刻反应神速。

李中将目不转睛地盯着西门的眼睛。西门坦然与他对视。半晌，李中将点了点头，放开了手。

西门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暂时已经脱离了危险。

&ldo;坐吧。&rdo;李中将指着一张椅子，&ldo;告诉我你的来意。&rdo;

&ldo;抱歉。根据保密制度，我不能说。&rdo;西门苦笑着坐下。

&ldo;即使不说我也能猜到大部分。&rdo;李中将冷笑，&ldo;是因为总统听到了关于我的什么风声么?&rdo;

&ldo;嗯……大致是这样的……&rdo;西门干巴巴地说。

&ldo;因此就派你来调查一下情况?&rdo;

认识到没有继续隐瞒下去的必要，西门便主动作出解释。&ldo;就我个人来说，是想用真尾声，猫捕获了它的猎物，眼下正挑逗。屋里的人将衣服挂在窗外，巷子中砖瓦紧凑地接着淅淅沥沥的水滴。&rdo;滴答滴答下小相为你说服其他人……参谋团认为你提议军队暂时熄火是有目的的，然后你昨天关于弥赛亚的报告又存在着奇怪的地方。现在国家紧急机载指挥中心的人分成了两拨，一拨倾向认为你和外星人有某种程度上的勾结，另一拨认为鉴于你在海湾战争中的表现，你的指挥存在着重大缺陷。但我是相信你的……&ldo;

&ldo;总统先生是属于哪一方的?&rdo;

&ldo;应该说他并不属于他们。我想毕竟你是他任命来担任地球防卫司令的。&rdo;西门说，&ldo;本来我还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选中你，但在一分钟前我已经明白了。&rdo;

李中将叹息着摇头：&ldo;多么可笑。在人类生死存亡的时刻，偏偏还有人为了权力而争斗。&rdo;

&ldo;你知道的，这就是政治。&rdo;西门故作世故。

&ldo;虽然可笑，我们还是只能接受它的存在。宇宙间的一切结构都出自他的蓝图，自然也就包括了社会的结构。唔，不说这些了……现在你准备怎么做?&rdo;

&ldo;按照计划，等到战机维护完毕之后，我就驾机离开，将报告送回指挥中心。&rdo;西门轻轻地苦笑，&ldo;不过现在……我想我会和十几年前一样，被你关上几天禁闭吧。&rdo;

李中将眉头一轩，&ldo;禁闭?你以为你的所作所为还和偷吃樱桃一样?不，我不会关你禁闭。这惩罚太轻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