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当真要帮我?&rdo;他问道。
步莨重重点头:&ldo;你是我夫君,生了病,我怎会撇手不管。&rdo;
帝君静睇她布满忧色的双眸,忽生出几分罪恶感,可体内难以抑制的燥热瞬间就将这丁点罪恶感灭个干净。
&ldo;你靠过来些。&rdo;他说道。
步莨乖乖依言,以为他是没力气开口,便低身贴在他身上,耳朵朝向他嘴巴,问道:&ldo;你想说什么?我听着。&rdo;
帝君失笑,他是在诱引一只单纯的小白兔啊!
再不犹豫,他单手搂在她腰身,一手托稳她后脑,迅速转身,眨眼将她压在被上。
只听哐哐铛铛,咚咚嘭嘭,凳子被步莨的脚勾住,那水盆水桶登时摔落在地面,水洒了一地。
步莨愣愣看着上方的男人,眨眨眼,茫茫然。直到他贴紧她身子,稍微撞了一下。
有个硬‐‐硬的东西!
步莨瞬间僵住,脑子乱成了麻。这个东西她知道的,床底下那本被她扔弃的书上有描绘,记得有句形容:动情时如腾飞的巨龙……
这生着病,他腾飞个甚么啊!
步莨脸跟浇了红花汁似的,两手撑在他胸膛,努力隔开些距离:&ldo;曦华,你、你稍微起来些,不然我没法帮你。&rdo;
帝君一把握住她两手腕,将她两手禁锢在头顶,反压得更近,在她耳边徐徐道:&ldo;我若起来,你却真帮不了我。你方才说听我的,这又反悔吗?&rdo;
低沉的嗓音带着灼热的气息,萦绕在耳畔,洒入耳中,步莨不由自主一记酥麻的颤抖。忽而耳垂被他含咬,惊得她窒息,耳朵仿佛要烧着似的,火辣辣!
她抖着声音,磕磕巴巴:&ldo;我没有反悔,可你这样不行,生着病呢!别乱来,我、我得帮你降温。&rdo;
帝君抬起身,喜见她羞得无措的样子,手指摩挲她嫩红的面颊。说道:&ldo;我并未生病,你真不知我为何会如此吗?&rdo;
步莨一头雾水,未能理解。&ldo;那浴桶中撒的药,你确定是强身健体的良药?&rdo;&ldo;对啊!月虹楼的白姑娘就是这么说的。&rdo;她一五一十相告。
帝君恍然,看来她是真不知,说来也是,她一向对此事羞怯,怎可能明知是媚药却还下给他。
他道:&ldo;那位白姑娘知你是女身,有些话许是不太好过于直白,怕你害羞尴尬。这药可不会强身健体,只会耗精虚体。&rdo;
步莨一愣,气道:&ldo;他们竟卖的假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