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哥,我知道的,&rdo;余欢说,&ldo;周先生不一样。&rdo;
只是暂时欺骗祁北杨而已,撑过去这一阵,一切都会好起来。
余希不说话了,闷头擦碗。
余欢站起来,拧开旁边的水龙头,帮忙一起刷。
凉水流出来,哗哗啦啦,她的手指头被凉水泡红,余希瞧了一眼,又赶她走:&ldo;去去去,别把手指头冻坏了;要是长了冻疮,跳舞可就不好看了。&rdo;
从小到大一直是这样,余欢身体不好,冬天的时候,余希便不怎么让她碰凉水。余欢松开手,低低叫了一声哥。
余希摇头叹气:&ldo;算了,你喜欢就喜欢……谁叫我是你哥呢。&rdo;
顿了顿,他又说:&ldo;欢欢,如果你自己有钱有势,是不是就不会为了钱委屈自己了?&rdo;
余欢发愣:&ldo;你在说什么?&rdo;
&ldo;没什么,&rdo;余希笑,&ldo;出去吧,时候不早了,你早点回去休息。&rdo;
慈济院里没那么多的空房间,周肃尔送余欢回去,余欢同他道谢,周肃尔浑然不在意:&ldo;举手之劳而已。&rdo;
路上周肃尔接了两通电话,听着是个女声,似乎在发脾气,周肃尔哄了几句。
听别人电话不太好,但周肃尔丝毫没有避讳的意思。余欢只得努力让自己回忆今上午背的的那几篇英语短文,不把注意力放在周肃尔的通话上。
还是有几句钻进她耳朵中。
&ldo;嗯,我一会回去陪你。&rdo;
&ldo;不用麻烦,我吃过饭了。&rdo;
……
余欢猜测,多半是周肃尔交的小女友。
只是这样一来‐‐
那她岂不是成了人家情侣之间的一个大麻烦?
周肃尔挂了电话,转脸瞧了眼余欢,一眼看穿她心中所想:&ldo;养的一个小姑娘,不碍事。&rdo;
余欢当时没反应过来,在拿钥匙拧开家门的时候醒悟了‐‐
多半是周肃尔豢养的金丝雀。
各取所需。
对他们来讲,是挺普遍的一件事了。
毕竟之前不止一次听提起过,这几个人,就林定和祁北杨洁身自好。
这倒也不能说他们不好,男欢女爱,心甘情愿,坦坦荡荡的付出与索取,也没什么好苛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