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tothefire,itshallbefirstburned.”)。有的历史没记载总主教怪自己的
右手还是左手,四百年后如时光倒流,只有余光中能现身说法、提供解答了!基本上,余光
中一软骨文人耳,吟风月、咏表妹、拉朋党、媚权贵、抢交椅、争职位、无狼心、有狗肺者
也。他开会开到外国去,在加拿大参与国际笔会,大会关心大陆被捕下狱作家,余光中与
焉。令人奇怪的是,当台湾被捕下狱作家在牢中的时候,余光中为何不关心?会喊。“狼来
了”的他,却为何为虎作怅?至于笔上写“天安门,我们来了”的诗人,却在台北景福门纳
福,且为诗拍蒋氏父子马屁,更证明此人是势利中人,绝无真正诗人的真情可言也。
余光中介绍一个人,叫王敬羲。梁实秋跟我讲了一个笑话,他说每次王敬轰离开梁府,
都要偷偷在门口留下一泡小便才去。梁实秋一直装做不知道。有一天,王敬羲居然很神气地
自动招出来,他说:“每次我都撒泡尿才走,梁先生知道吗?”梁实秋答道:“我早知道,
因为你不撒尿,下次就找不到我家啦!”王敬羲是余光中的朋友,人嘻嘻哈哈的,倒也爽
快,只是以文化人兼市侩,可鄙而已。在蒋介石下令扑杀文星时,他在香港打出文星招牌,
虽扩散文星毒素有功,但自己趁机中饱,却是实情。他向我约槁,我写了一本《借古不讽
今》,愉装在茶叶筒里,由一香港来的女作家携出台湾,他印出来了,却一文不付版税。我
被捕后,他在《南北极》杂志有以声援,可以肯定。但从我复出后,他却一路造谣,竟说国
民党有意把李敖放出来了,又在萧孟能诬告我的案子中助萧为虐、落井下石,种种行为,十
足是文化小人。他又盗印柏杨的书,虽中饱版税,但在柏杨出狱后向他讨钱时,他却给了柏
杨一些,大概是勾引柏杨老婆后的内疚吧?柏杨做了王八头而不知,还感谢王敬羲呢。我们
深知内情的,都忍不住窃笑。
在文星时代,有一次我同何凡等聚餐,何凡洋洋得意他说他在《联合报》写“玻璃垫
上”,“一连写了十多年,还不出事,可见段数之高。你李敖整天惹警备总部,是何道
理?…我说:“何凡啊!你还好意思说吗?你独占专栏地盘,有别人享受不到的好机会,有
这么大的宣传媒体,你整天写的,上限不过大官的白眼,下限不过公车的黑屁,然后就是谁
跳多高、谁跑多快、白菜萝卜多少钱一斤。……你十多年来,没把言论自由的尺度写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