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什么样的?”
“挺开朗的。”
“跟人家好好相处。”
“嗯。”
简研看了看自己的儿子道:“你是不是长高了?”
林研修吃了一个饺子,“没注意。”
“一会过去量一下,过年的时候刻的那个记号还在那放着呢。”简研一边说一边摸摸林研修的头发。
简研听到声音扭头一看,厉声道:“你过来干什么?”
来人被她这么一吼,脸色微变,他沉声道:“我来看看我的儿子。”
“看完了么?走吧。”简研咄咄逼人。
“你……”来人气结。
林研修站了起来,从餐桌边退出来,又钻进自己的房间。
他一直抚摸着一只白色的猫,听着外面一声比一声还高的骂声,和摔碎东西的声音,眼睛盯着一处,心里出奇的平静。
外面乱了多久,他就保持这个姿势在床上坐了多久,直到外面慢慢的静了下来,他才轻手轻脚的爬到床上,他把脑袋埋在枕头上。
判决书下来了吗?我是不是最多余的那个?
这么多年,林研修都一直在等着那个判决书。
他一遍一遍的问自己,“你想要跟谁走?”有个声音也一直一直反问,“谁会想要带你走?”
林研修混混沌沌想了很久,似乎从自己记事起他们就不断争吵,其乐融融的幸福时光少的像是从来就没有过。
林研修不明白,他们在高中相识,大学时期确定关系,一路走到结婚,后来有了他,这不是因为爱情吗?不是因为想要在一起吗?那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争吵不休,战争不断。
林研修快睡着的时候感觉有两个人轻轻的环住了自己,紧紧的,像是想拼命抓住高中的时光和大学时期的美好。
早上林研修起来的时候,的房间除了他,空无一人,连小黑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床上除了自己身下的褶皱其他地方都平平整整的,昨天的那个不舍的怀抱就像是个幻觉。
他洗漱完之后,抱着小黑做了一会作业,才想起来景崇说的那个同桌游戏,他把卷子放在一边,伸手点开了游戏页面……
“你呵呵是什么意思?”
少年没听出来景崇语气不善,他接着说:“他考试作弊,还有初中有一段时间班里掉东西挺多的,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物件,有的时候会有人掉几百块钱,当时班里有人传是林研修拿的,也都没什么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