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迈进浴缸坐在我身后,自身后将我揽在怀里。
雨桐她们布置酒店房间时定是考虑到了情侣共浴的问题,于是在浴室安置了硕大一个圆形浴缸,容纳两个人绰绰有余,甚至两人还能&ldo;追逐嬉戏&rdo;着游上一圈。
她抱着我坐在浴缸里,肌肤都被热水浸泡得敏感,蕴热,泛着不自然的酡红,而彼此相贴的肌肤更是滚烫,更别说两团不可言说的柔软紧贴着我的背。我张口想到捡些话题来说,却只觉得喉咙发紧。
&ldo;小小。&rdo;我出声唤她,声音传进自己的耳朵整个声线却全走了样,干哑而低沉,带着一股子欲求不满的陌生。
她用同样低沉的声音答应了,凑过来含住我的嘴唇。她嘴唇湿润,带着些淡淡的奶香气。
不知吻了多久,她的嘴唇微微错开,在我的眉眼处,耳垂,面颊,下颌处都落下了细密而绵长的吻。她的手在水下也不安分地移动着,从锁骨,胸口,顺着腰际,小腹一路向下滑去,最终来到两腿之间。
她的手甫一触到那一处,我不由自主地拢了拢腿,反而一下子将她的手夹紧了,实打实地贴紧了那处软肉。
她贴在我耳畔柔声安抚着:&ldo;乖,放松,可以放我进去吗?&rdo;
她的声音低沉带着些魅惑的意味,话的内容却让我一张脸涨得通红,咬着嘴唇,将头埋在她柔软的颈间,强忍着汹涌而来的羞耻感,点了点头。&ldo;嗯。&rdo;声音飘忽得像是溢出唇齿的□□。
她闻言轻笑一声,安抚性地亲了亲我的脖子和肩,手上动作放得极轻缓。起初尚还有身体进了异物的不适和痛感,到后来那一丝疼痛宛如被这热水洗去般消散,只余下令人不由自主喟叹出声的快感,仿佛整个人被抛向云端,浑身酥麻得好似电流蹿过,大脑一片空白的愉悦。
之后的我像是喝醉酒断片了一般,不知道是何时又如何回到那方大床上去的,只记得自己当时宛如置身云端的愉悦舒服以及快乐之后席卷而来的困倦。
当我从一夜黑甜中睁开眼时,小小已经醒了,躺在我身侧,一双祖母绿的眸子定定地注视着我。
想着昨晚在她指尖起伏放浪的自己,羞得我用薄被蒙着头往她怀里拱。
小小一把抱住乱拱的我,声音染着笑意,&ldo;好啦,好啦,乖。怎么还闹别扭了?&rdo;
我从被子里露出一双眼睛,观察着她的神色,见她神色日常,才钻出一个脑袋,嗫嚅着问:&ldo;我昨,昨晚是不是很放浪……于形骸之外&rdo;
&ldo;哈这是自夸吗?&rdo;她见我脸上酡红更盛,又作势要用被子蒙住自己,连忙捉住我的手,凑到我耳边吐气如兰:&ldo;你昨晚在我手上绽放的样子,特别,尤其,及其的好看,的声音也格外的婉转动人。&rdo;
&ldo;我……&rdo;
见我实在害羞,她便也不再逗我,伸手轻轻地捏住我红透的耳垂,正经地问道:&ldo;天才刚亮,离婚礼开始还有一会儿,要不再睡会儿&rdo;
我点点头,准备和她再赖会儿床,但一阖眼,脑海里就发现出自己昨晚的模样,于是只得无奈地起了床,早早地收拾洗漱。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一辆破三轮,飚不起,第一人称的车,我怕是再也不敢开了(‖?_ゝ)
☆、第五十章
当我们离开房间走到酒店大厅时,已有一拨人在大厅里忙碌着张挂彩旗飘带,用纯白的花束装点大厅。婚礼现场是在酒店后湖泊边的草地上,宴席则举办在酒店的餐厅内,但大厅的装点却丝毫没落下,充盈着纯粹甜蜜的气息。这个时间点,两位新娘想必正在装扮,我们便没去打扰,只提前到达了婚礼现场,吃了几块现场提供的甜点小食,全当做早餐。
婚礼举办得算不上隆重,但胜在气氛温馨,雨桐和栾泽只邀请了一些关系亲近的友人见证她们相爱相守的承诺。看着两位穿着纯白曳地婚纱的新人为对方戴上戒指,然后在亲友的祝福下拥抱接吻,情绪波动向来不大的我也不由得喉咙一紧,眼眶酸涩。
小小似乎敏锐地感受到我的情绪起伏,伸手捉住我的手,十指紧扣。
她没有开口,但只需见到她眸中闪烁的光芒,我便能感同身受地体会到她的感动以及她没有说出口的话语。
婚礼仪式结束时,餐厅那边的宴席也准备完毕。来客并不多,却仍满满当当坐了三桌,但与整个偌大的餐厅相比,只占了不足十分之三。两位新人换下了曳地的婚纱,穿着剪裁得体、款式相同的素色连衣裙出现在餐厅里招待来客。
一提及&ldo;招待&rdo;,便少不了敬酒。两人一路敬酒过来,轮到小小时,几人互道了几句吉利话,碰杯,都实诚地将杯中的酒喝尽,栾泽又为几人添满了。
雨桐晃了晃手中的酒杯,面上浮现着两抹被酒精熏出的红晕,她朝小小和我促狭地笑了笑,压低了声音说:&ldo;昨天专程为你们预留的温泉,你们没有去?&rdo;
她并没有特定指向什么,但小小和我不约而同地回想起昨晚的春宵美景,脸上烧成一片绚烂晚霞。小小支支吾吾地说:&ldo;嗯,有事绊、绊住了。&rdo;
雨桐的笑容愈发促狭,还朝我俩挤眉弄眼起来,&ldo;不急,温泉这几天都为你们留着,随时都可以去。&rdo;她说完,伸长了手拍拍小小肩膀,然后招呼了一句便接着敬酒去了。栾泽落在她身后,无奈又宠溺地看了雨桐的背影一眼,然后温和地朝我们笑了笑,快步跟了上去。